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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要走了。”

這次他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伸手再去拉她,她逃也似地離開,朝著蕭逸城的走來的方向去,繞過樹影,虛弱地說:“我在這兒。”

蕭逸城奔了過來,她有些緊張,差點摔倒,被蕭逸城一把扶住,他觸到她的手,奇怪地問了一句:“你的手心怎麼都是汗,很熱嗎?”

她迷糊地笑了笑,而後搖頭,她沒敢回頭看,只能緊緊地抓住蕭逸城的胳膊,說:“我們進去吧。”

蕭逸城狐疑地抬頭張望了一下,一棵老樹,一輪明月,一個人影剛剛消失在迴廊的盡頭,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釋然,說:“都說不讓你喝那麼多酒了,看,剛喝幾口,這就醉了吧?”

他一邊羅嗦著一邊轉身扶著顧恩笑回包間。

兩天後,顧恩笑離開,蔣苑敏破例為她做了早餐,很豐盛,吃飯的時候,說:“原來以為你從蘇州回來我們能在一起多待一段時間的,沒想到才一年,我們就又要分開了……”她吸鼻涕,眼淚出來了,顧恩笑要幫她擦,她奪了過去,接著絮叨:“不過好在沒有去的太遠,我一有時間就會去看你,你也一樣,到了一個新環境交了新朋友不要忘記我呀……”

她笑,用頭靠著蔣苑敏的頭,說:“不會忘記的,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

蕭逸城在一旁插話:“這麼說是可以忘了我了?”

顧恩笑討好地說:“你,我更不會忘,你是我領導呀,這點我記得很清楚。”

“算了吧,等你回來也許你是我領導了。”

她說:“不會有這一天的,臺長你永遠在我心中。”

蕭逸城忙說:“打住!我還沒有永垂不朽。”

“不是那個意思……”顧恩笑解釋。

“我知道,只要你高興,其實要我怎麼樣都無所謂!”蕭逸城爽朗地說。

蔣苑敏在旁邊嚷:“蕭逸城,你真夠老土的,現在不流行你這樣的表白,這樣的表白最多隻能讓人心神盪漾,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收穫。”

蕭逸城笑問:“那怎樣表白才能有收穫。”

“當然是……”蔣苑敏對蕭逸城做手勢,說:“直接撲到!”

顧恩笑知道蔣苑敏是開玩笑,因而也沒有生氣。

倒是蕭逸城臉轉過去煞有介事地問顧恩笑:“我能這麼做嗎?”

“你說呢?”她看著他,眼睛雖含笑,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沒勁!真沒勁!”蕭逸城喊了兩聲,轉身拿起她的行李,說:“走吧,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

蔣苑敏隨他們下樓,又是羅嗦了好一會才放顧恩笑走,走之前還不忘叮囑蕭逸城:“一定要把我們恩笑安全送到地方,安置妥當了你再回來。”

蕭逸城說:“你放心吧,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也留在那兒,如果你們恩笑同意的話。”

“什麼話!”顧恩笑斥責了一句,而後上車,和蔣苑敏揮手再見。

正值秋天,據說北京一年四季中最好的時候就在這個季節,把顧恩笑在學校安置好了,離上課還有幾天,蕭逸城陪她熟悉北京城。

蕭逸城原來上學的時候在這裡呆過很長時間,只是他說他那時候並不是什麼好學生,到處跑著揮霍青春,玩樂器,泡夜店……,覺得北京城很大,機會也很多,可到了最後還是選擇回去,為了他的父母和兒子。

坐地鐵,擠公交車,一站一站地走,感受最接近城市本身的文化,過地下道的時候,蕭逸城甚至抱起地下道里流浪藝人的吉他,自彈自唱了一首歌:你在我左邊,在我右邊,在我心裡邊,像鬧鐘設定,每一分鐘,都會響一遍,原來時間可以慢慢的沉澱,讓人找到愛的信念……兩顆心最遠的距離便是我愛你,而你卻不懂我心意,明明我就在你身邊,你卻從未發現,還問我們怎麼沒有緣……

這首歌她在午夜的節目裡曾經放過,蕭逸城是個很好的歌者,他的完美演繹贏得了停下來圍觀的人們一陣熱烈的掌聲,紛紛往他面前的吉他盒裡投錢。

離開的時候,蕭逸城拿走了一元硬幣,並用這枚硬幣為她買了一個棒棒糖,兩個人在地下道出口的臺階上坐著,望著來來往往的人流,這個城市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同的表情,但相同的是都來去匆匆。

她含著棒棒糖,笑說:“很甜,以後你一旦失業了,就不用擔心會餓死了。”

蕭逸城迷糊地看著她,說:“恩笑,你知道嗎,你很像我從前認識的一個女孩。”

她“哦”了一聲,滿懷好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