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歸罵,紅頭髮的老男人咂著嘴一拽煙,連著打火機一起塞進衣兜,搓了搓手指,滿臉不爽地道:“老子最恨這種地方了!”
戴辛格嘿地笑了聲,眼光順著乳白色的建築一路瞄過去,對巴曼德說:“索多瑪的真諦,你一個偽信徒,是理解不了的。”
“得了吧,你他媽就是隻惡鬼!”巴曼德鄙夷地嗤笑。
“惡鬼?”戴辛格摸了摸下巴,似乎對這個詞極為讚賞,眯起眼睛道,“惡鬼要做到監獄長那種級別的,也是種榮耀啊。”
巴曼德哼笑了聲,對肖斯諾說:“不用試著去理解變態們的心理,這種境界,一時半刻體會不了。”
肖斯諾撇嘴一笑,抬手壓了壓帽簷,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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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宗南的第一眼,肖斯諾覺得,這種男人應該是脫離了低階趣味、純粹高尚的代表。
英挺硬氣的軍裝,剛毅冷峻的輪廓,皮手套,高筒靴,眉骨間散逸出的都是軍人沉穩冷靜的氣魄,殺伐決斷該是用在這種人身上最好的形容詞。
但是,中國的古話總是深邃而精闢的。
人不可貌相,陸宗南恰如其分地演繹出了其中精髓。
事實上,監獄長的異教徒信仰,就像禁島各個角落會發生的打架、鬥毆、雞/奸、強/暴一樣,眾所周知,甚至叫人提不起興趣去關注。
巴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