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住在一起,可是她和King見面的機會卻少了。主要是因為King最近好像比較忙,經常早出晚歸,加上振振為了避免和他碰面,偶爾碰上他在家,振振也都選擇躲在自己房間裡睡覺。
而King也像是想通了般,不再對振振步步緊逼,基本不管她在別墅做什麼,只是安排了醫生定時為她檢查身體。
這樣一來,振振基本都碰不上他,倒是邵尉遲會經常過來陪她。
有次,邵尉遲問她:“振振,你是不是不喜歡待在這裡?”
她笑:“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都不笑了。”
聽了他的話,振振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衣鏡子,裡面那個面色蒼白無血色的人像,移不開眼。就像邵尉遲說的,那張熟悉的臉龐,因為失去了慣有的笑容,而顯得陌生憔悴。她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卻只是枉然。
邵尉遲低著頭,雙手微絞,好半晌才抬頭,紅著臉說:“振振,我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我帶你離開他好不好?”
振振看著他,搖頭,“不,我不要離開。”
“為什麼?!你不是很討厭我二哥嗎?難道你真的想待在他身邊?”邵尉遲不解,焦急地詢問著。
振振還是搖頭。她不是討厭King,只是害怕他而已。
可是她卻牢牢記得穆白的叮囑:“妞,不要和King鬧脾氣,乖乖在他那等我回來,等我回來接你。”
她不知道穆白為什麼一定要自己聽King的話,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會回來接自己,不管他是不是找到了自己的愛人,她都相信他不會丟下自己不管。
半夜,振振從噩夢中驚醒,睡意全無,又覺口乾,於是乾脆起床,想下樓找水喝。
深夜的別墅十分安靜,大家都還在睡夢中。振振赤腳走在軟軟的地毯上,聲息全無。
在廚房倒了杯冷水,一口氣喝下肚,頓時清醒許多,反而不想回去睡覺了,乾脆向陽臺走去。一個拐彎,落地窗已在面前,她正要伸手去推門,從右邊的走廊裡傳來了微小的聲響,似乎有人也朝客廳走來。下意識裡,振振覺得來人是King,於是她踮著腳飛速地閃到了一旁碩大的落地窗簾後面,剛把整個人隱入窗簾後面,來人已經到了客廳。
她從窗簾的細縫中望去,果然看到了King,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只是背對著她,加上沒有開燈,所以振振無法辨認出是誰。
眼見King踱步朝落地窗邊走來,振振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喉嚨眼,就怕被他發現。還好,他只是站在了落地窗前,並未發現躲在窗簾後面的振振。
因為離得太近,所以振振不敢再偷看,乾脆整個人躲在了窗簾後面,然後就聽King先開口打破了沉寂:“你到底想說什麼?”
“二哥……”這一聲呼喊,振振才知道,原來和King一起來的人是邵尉遲。他沒有停頓,繼續說:“二哥,你放手吧。”
“呵。”輕輕一聲嗤笑,振振聽出了King語氣中的怒意,相信如果剛才那個人不是邵尉遲,根本就不會有再站在這裡說話的權利,“阿遲,你逾矩了。”
“二哥,這對振振不公平,你有問過她的意見嗎?!”邵尉遲的語氣急促,然換來的,是King又一聲嗤笑,“那你呢?你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我……不像你。”邵尉遲似乎有些底氣不足。
“呵呵,阿遲,我沒過問,不代表我不知道。上次,你以生病的為由,將本來是屬於你的實習機會生生讓給了穆白,而這次,你又利用我的名義,說服教授帶著穆白去參加校際演講。”他犀利的聲音,在振振耳朵裡聽來,是那麼的匪夷所思,“你是不是覺得支走了穆白,你就會有機會了?”
“我……”邵尉遲想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穆白離開的前一晚,曾打電話到Zizi的手機上,約她見面的吧?你又是怎麼回絕掉的呢?”King繼續在嬉笑著提問,可是語氣卻越來越冷,凍得振振止不住地發顫。她不敢相信King的話,她也不願相信邵尉遲會做這些事,可是,邵尉遲卻沒有否認,他只是語音顫顫地說道:“二哥,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如果我知道事情會到今天這樣,我一定不會這樣做。二哥,不要再逼振振了,放過她吧!”
“呵呵,我有逼過她嗎?”不在意地笑著,語意松懶。
“二哥!”邵尉遲的聲音提高了許多,King看著他一臉氣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