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在哪?”
伊鯉眼裡帶著幾分冷意。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想見他,先把另一半許願石拿到再說。”
伊鯉笑了:“那你也替我帶句話,準備好自己的棺材,我來送他上路。”
男人:“……別這樣嘛,我們的執行官人還是很好的。”
“把我心掏走了,逼我幫他找許願石,他長得醜,想得倒是美。”
“哈哈。”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伊鯉鬆開他的頭髮,幾撮金毛洋洋灑灑地掉落。
“滾吧。”
男人迅速消失在她的面前,一刻都不敢多留。
“為什麼要放他走?”
靳一夢有些不明白。
“一次性的傀儡罷了,殺了他還會給自己惹事。”
伊鯉沒有明說。
被那人送到自己面前的,基本活不過第二天。
“心?你的心被偷走了?”
靳一夢下意識地看向她的心臟處。
伊鯉面不改色:“嗯,小事,有沒有都能活,我現在不也活著嗎?”
靳一夢有些擔心:“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啊?”
“不會。”
頂多被剝奪了情緒而已。
對任何情感都變得迷茫起來,內心平靜得很。
跟遁入空門的老和尚一樣,毫無慾望。
不過對錢還是很有慾望的。
果然,金錢才是自己的真愛。
“我哥知道嗎?”
“與他有什麼關係?我是我,他是他。”
伊鯉此話一出,靳一夢內心開始對自己哥哥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她知道自己哥哥喜歡她嗎?
她是不是對哥哥毫無興趣?
那為什麼和哥哥走得這麼近?
“你和我哥哥現在是什麼關係呀?”
靳一夢試探性地問她。
“他?我小弟。”
伊鯉不鹹不淡道。
靳一夢:“小弟?我哥是你的小弟?”
她只覺得自己的三觀被轟炸了。
她本以為他們好歹是個曖昧期。
結果現在告訴她,自己那位世界首富,掌握世界無數經濟大權的親哥哥是她的小弟。
她只把人家當小弟!
“姐姐,你是認真的嗎?那可是身價已經超過千億的審判官,長得那麼帥,性格那麼好,還會做飯的男人。”
靳一夢一臉期待地看著伊鯉:“你真的只把他當小弟嗎?”
伊鯉:“……原來被你發現了。”
靳一夢聞言只覺得自己的希望來了:“是不是把他當做你的……”未來伴侶。
伊鯉:“其實我本來只想把他當做我的取款機,覺得他的每一分錢都應該被我榨乾。後來覺得這樣不夠,就把他當小弟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件事,畢竟你是他的妹妹,這樣不太好。但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不遮遮掩掩了。”
靳一夢徹底沉默。
她開始對自己哥哥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她哥哥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靳一夢開始安慰自己。
沒關係呀,至少只有我哥哥才有資格做她的提款機。
她可是殉啊,那個讓無數副本怪物恐懼,讓審判庭都敬畏膽怯七分的女人,第一個覺醒熱武器道具的玩家。
即使靳一夢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一心只有自己的花草蝴蝶,也從那些人的口中聽過她的名字。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坦然地承認把自己的哥哥當做提款機和小弟的人。
不過也是,她畢竟可是大名鼎鼎的殉,再幹出一些出乎意外的事情,也不足奇怪了。
靳一夢說服了自己。
“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
伊鯉看著靳一夢:“你不應該在亞洲嗎?怎麼來這裡了?”
靳一夢怎麼可能告訴伊鯉,自己是對哥哥暗戀的人感興趣,便特意過來看看,沒有想到,她竟然對自己哥哥一點興趣也沒有。
也不能說一點興趣也沒有,畢竟,她對自己哥哥的錢很感興趣。
靳一夢咳了咳:“因為這裡有個拍賣會在買特別稀有的蝴蝶卵,我想要,但是不放心那些運送的把我的蝴蝶卵弄死,就親自來了。”
伊鯉看向靳一夢身邊的南柯:“是嗎?這位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