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氣勢洶洶地來到路障前,他們站在路障對面滿臉的兇惡表情但卻掩飾不住眼神中不時飄過的恐懼,我被陳建城和他的手下如此拙劣的表演逗得險些笑了出來,看來昨天給他們的打擊太大了,導致他們有些反應過度,我上前一步笑道:“陳先生這是幹什麼,大家還沒到火拼的地步吧?怎麼這麼緊張?”
陳建城略一猶豫還是帶著兩個人走過來幾步,冷冷地道:“吳隊長是高人,隨便動動手指我們也受不了啊,所以只能仗著人多給自己壯膽了。”沒想到這個陳建城到是個談判的高手,他這一番連消帶打到讓我沒辦法取笑他們膽小了。
正好和他過來的兩個人都是熟人,一個是昨天被我弄昏過去當做人質的傢伙,另一個是小矮子李超,這兩個人看我的眼神一個是憤恨一個是怨懟,雖然不在乎兩個小人物的情緒,不過現在還不是大家翻臉的時候,我走到路障邊,隔著路障向“人質哥”伸出右手道:“昨天逼不得已得罪了這位兄弟,以後大家同在一個屋簷下,總不能一直這麼彆扭著,今天我正式的向兄弟你道歉,咱們就此握手言和這麼樣?”
“人質哥”死盯著我伸過去的手看錶情好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把這隻手剁下來,不過陳建城似乎不想節外生枝,低喝道:“王濤,想什麼呢?吳隊長既然向你道歉了你就不要耿耿於懷了,大家還是要以和為貴,知道嗎?”雖然陳建城的官腔聽得我牙根癢癢但好歹那個“人質哥”也就是王濤還是很不情願地和我握了握手,雖然不可能和解但表面上就算是過去了。
等王濤退回陳建城的身後,陳建城才開口道:“吳隊長這麼早帶人來這裡有何貴幹啊?”
我笑了笑道:“什麼貴幹不貴幹的,就是物資不多了要出去蒐羅一些,從你這裡過一下。”
陳建城眉頭一皺道:“這不好吧,說好了咱們平時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從我這裡出出進進的很不方便,況且你那邊不是也有出口嗎?”
我笑著指了指文娜和保琳道:“可不是,我本來也不想打擾你們,不過我這倆醫生非要看看你女兒的傷勢,這不害的我還的繞道兒。”
陳建城被我嗆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道:“那就有多謝兩位醫生了。”說完一揮手,他手下立即上前把路障撤了。
“謝了。”我笑著對陳建城揮揮手,轉頭對文娜和保琳道:“你們倆小心點兒,有事就聯絡家裡。”
文娜和保琳點了點頭,保琳道:“放心吧,你們也小心點兒。”說完拉著文娜熟門熟路地向通往大壩內部的大門走去。
看著文娜和保琳走遠我也衝著陳建城笑道:“她們倆的安全就交給陳先生了,我們就先走了。”說完我們四個轉身向卡車走去,忽然我一回身衝著陳建城道:“這裡應該有一個武警連隊,他們的人都去哪兒了?”
“他們……。”陳建城被我一問下意識的就要回答,但他只說了兩個字就閉上嘴,眼珠亂轉地想了一會兒才道:“他們在災難發生的時候為了保護大壩全體犧牲了。”
我點了點頭道:“那太可惜了。”
我們四個上了卡車,整個過程中我始終沒理會李超,對他那樣的人只有無視才是最大的打擊,我樂得為郭佳銘小小地報復一下這個傢伙,洛奇一踩油門卡車從陳建城那夥人中間穿了出去,接著毫無阻礙地出了大壩,我這才問郭佳銘道:“怎麼樣?”
郭佳銘長舒了口氣道:“他想把咱們這些人都殺了。”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道:“這我知道,我是說關於武警的事。”
“哦,這個啊。”郭佳銘恍然道:“那些武警的倖存者被他們關在電站外面被殭屍殺光了,有幾個在電站裡的也讓他們給殺了,原因是陳建城不想電站裡存在一支他控制不了的力量。”
我看著車窗外的天空平復了一下心情道:“這麼說武警的駐地他們沒去過了?”
郭佳銘點了點頭道:“他們也試著去過,可是那裡殭屍太多了,他們搞不定所以就放棄了。”
這時洛奇把車停住,看著我道:“老吳,如果可能的話陳建城一定要交給我。”
“行”我痛快地答應了洛奇的要求,然後鄭重地問他道:“你想好了確定要單獨行動?”
洛奇跳下車笑道:“回去的時候幫我說說好話,不然保琳繞不過我的。”隨後他跳上卡車後箱開著一輛事先準備好的越野摩托一溜煙兒地衝出了我們的視線。
看著洛奇消失的背影,鮑大叔咂著嘴道:“這要是出點兒啥事兒,你咋向保琳交代啊。”
我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