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其中那個很能打的小和尚是個叫釋小龍的小朋友扮演的,我還以為面前的這位大師和他是親戚呢。
“呵呵呵”釋心覺從容一笑道:“出家之人,舍家捨己,與塵世已無掛礙,只以名寄心中所往,以教為姓以顯出處,故小僧只是心覺。”
雖然這位大師說的有些雲山霧罩,但我還是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出家當和尚了,便拋棄了原來的姓氏,只取一個名字作為對心中所向往的境界的一種期望,至於“釋”這個姓,只是出家人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以佛教為姓,也就是說所有的和尚都是可以姓釋的。
想明白了這些我就不再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了,現在這樣的世界姓什麼叫什麼,除了能在自己的墓碑上留下一個記號,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我看到文娜一直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大壩裡面,看來她是真的想孩子了,我連忙招呼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先回去再說吧。”
“對,咱們有話回家再說,鮑大叔知道你們今天回來,可是整治了不少好吃的,我們也算是借你們的光,飽飽口福了。”洛奇這才從尷尬中擺脫出來,大聲招呼道,我們這一大幫人才熙熙攘攘地往大壩裡面走去。
往回走的時候,我低聲地問洛奇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山坡上在收割糧食,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現在糧食都變異了?”
“怎麼你不知道嗎?”洛奇沒有給我解釋反到奇怪地問起我來。
“這和我有關係嗎?”我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更奇怪地問洛奇道。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米富國的老人?”洛奇問道。
“認識啊!難道這和他有關係?”我記得這個老人是孔祥貴交易給我的,當時我們還對過話,我只是感覺他是個很有氣質和擔當的老者。
“他原來是個農業專家,專門研究高產作物的,來到這之後,我們發現他是智力進化者,而且異能是催生植物,所以我們以後吃的方面是不用發愁了。你這次可是給我們撿回來一個寶啊!”洛奇笑著給我解釋這發生的一切,不過他的話讓孔祥貴的臉上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這老狐狸現在恐怕上吊的心都有了。
“媽媽!”我們就一起往大壩裡面走去,進了大壩沒走多遠就看孩子們聚集在一起等著我們。當我們一出現樂樂便歡叫著向文娜北奔過來。
“樂樂!”當我們走進大壩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叫喊聲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目光,樂樂如同一隻小蝴蝶一樣飛進了文娜的懷裡,文娜也激動的淚水直流,看著這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母女,我想作為一個母親在經歷過一次生死考驗之後,對於孩子的感情應該會更加的濃烈吧?
就在我感慨文娜和樂樂母女情深的時候。牧笛也興奮地跑過來,一下子撲到我身上,伸著一條大紅舌頭不斷地添我的臉,搞得我連躲都躲不開,我只能揉著它的大腦袋笑道:“好了,好了,你這傢伙又長肥了,我都快抱不動了。”
牧笛聽我這麼一說,有些不滿意地從我身上跳下來。還在地上蹦了兩下,以顯示自己依然身輕如燕,它的舉動把我們都逗笑了。這時我看到陳馨靦腆地站在一邊看著我傻笑,想過來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這小子好像又長高了些,已經過了撒嬌的年紀算,算是半大小夥子了,我笑著向他招了招手。陳馨才樂顛顛地跑過來,我拍了拍他的頭道:“有沒有想師傅?”
“師傅,你能不能別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我都已經長大了。”陳馨很不情願地從我手底下逃開,滿臉糾結地嘀咕著。
“屁!”我一把把他拽過來在這小子腦袋上使勁兒地揉了揉道:“你小子長高點兒,就把自己當大人了?忘了前一陣子還讓我帶你出去找好吃呢,害老子關了好幾天禁閉。”
“哎呀!師傅你別揉了,頭型都亂了。”陳馨逃不出我的魔掌只能苦苦地哀求,我心裡不禁一陣感嘆,孩子長大了,知道臭美了。
我這才鬆開陳馨一本正經地問道:“這段時間,你的功夫練得的怎麼樣了?”
陳馨理了理自己的頭型道:“你教的我都練好了,心覺師傅教的我也練的差不多了。”
陳馨這麼一說到讓心覺有些尷尬了,畢竟他傳授陳馨功夫的行為,是有些越俎代庖了,不過我對這些到是沒什麼好介意的,一來我只是個半路出家的二桿子,對這些規矩並不重視,二來末世之中有人不惜藝,肯傳授本來就是好事,我又怎麼會相別的呢?
我轉頭對正想解釋的心覺笑道:“大師果然是練家子,不知道練得是什麼功夫?”
心覺見我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