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換句話說,人家憑什麼無緣無故給我這麼大的好處?
李衛東口口聲聲說絕對信得過我,信得過我什麼呢?他憑什麼這樣信任我?
我想委婉拒絕,可拒絕的話尚未來得及說出口,李衛東一句話就把我的退路堵死了。他說:“子揚,那就這麼說定了。”
就這麼說定了?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就等於預設了,至少李衛東是這樣認為,他沒有理由不這樣認為。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渴望在事業上有所成就勇攀高峰?在他人面前抬頭挺胸鬥志昂揚?
我只好隨意找了個藉口,說自己其實現在酒吧上班,只是剛剛沒好意思說出來,然後以沒有時間做為推託之辭,李衛東笑了笑說:“酒吧一般晚上生意好,你上白班還是晚班?”
我想幹脆撒謊到底,可不知為何白班兩個字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就在我猶豫的片刻之間,李衛東說了一句讓我更加猶豫的話。
“只要你跟著我幹,我每個月給你一萬五的薪水,怎麼樣?”李衛東吐出一萬五這個數字時就像隨地吐口水一樣輕鬆自然,而且滿臉誠懇。
一萬五對於如今的李衛東而言或許不過九牛一毛,人家根本不屑一顧,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卻極具###力。
幹別的工作我得幹多長時間才能拿到這個數啊?為了掩飾內心激動而矛盾的情緒,我大大地喝了一口酒,由於心裡發慌,喝得太急,竟然被一口酒嗆得直咳嗽。酒從嘴裡噴灑出來,灑得桌上和對面的李衛東身上都是,我尷尬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連連道歉。
李衛東擺了擺手說:“沒事兒,沒事兒,慢慢喝,咱倆好久沒見了,今晚一定要痛痛快快喝它一回,不醉不歸。”
胖子殷勤地遞紙巾給我,我慢慢把嘴擦乾淨的時候,情緒也基本恢復正常。
李衛東向胖子招招手,胖子附身過去,李衛東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