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心,也許是想趁機賺點外快,總之這不是他的安排。
雖然我知道他在撒謊,可我無理反駁,當時我確實已經不省人事,其它的事情自然由不得我做主。
李衛東安慰我,說男人酒後亂性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他不說出去,我自己不透露,別人哪會知道有這麼回事兒?至於那個女人的嘴,用一千塊錢就能堵得嚴嚴實實。完了還拍著胸脯說這事兒他會處理好,保證不會對我的名譽造成任何不良影響。
李衛東可能不會明白,我最擔心最難過的不是自己的名譽受損,而是我在這麼一種地方跟一個不清不楚的女人發生不明不白的關係,如果蘇藍回來,我該怎麼面對她?沒錯,蘇藍並不愛我,如果他知道我跟別的女人發生了性關係,她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她同樣會認為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
(20)賭注
“如果當初酒吧老闆沒有留下我,我不可能成為一名調酒師,她對我很好,很器重我,我不能見利忘義。”我繼續撒謊,愈撒愈像那麼回事兒。
“你可以選擇用其它的方式報答她對你的好,如果僅僅為了所謂的道義放棄今後可能改變你人生軌跡的大好時機,這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以後我們一樣可以有合作的機會,不是嗎?”
“那是當然,子揚,雖然今天你沒有答應我開出的條件,可是透過這件事兒我更欣賞你的為人了,這證明我李衛東確實沒有看錯人,有機會我一定要跟你合作。”李衛東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流露出絲毫不滿。我想,他肯為我花費心思,出大價錢,也許是一片赤誠。
我敬了李衛東一杯,感謝他對我的信任。李衛東喝完酒之後把嘴一抹,沉默了片刻說:“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你能否考慮考慮?”
李衛東所謂的想法是,我可以兩份工作一起做,白天去他公司幫忙,晚上去酒吧上班,說完這話他趕緊又做了解釋,表明我做為他公司的銷售經理,工作時間可以自行調整,不受約束,累了困了我可以在家或在辦公室睡大覺,如果有重要的事情,他會打我電話,我儘快去處理就行。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馬上做出答覆。
李衛東看我仍然猶豫不決的樣子,以為自己給的工資不夠,於是慷慨加到每月一萬八,說實話對於他給出的這個數我有點吃驚。雖然大學時我的藥理課程學得不錯,可畢竟沒有在工作中有過實踐的經驗,難道李衛東僅僅因為信任我的為人就給我如此大的好處麼?
這就好像一個從來沒有撿到過錢的人有一天忽然撿到一大筆錢,他或許會驚喜,但可能也會懷疑,這筆錢怎麼偏偏就自己撿到?會不會是一個圈套?也許等你拿著錢準備去銀行存起來的時候,有個人帶著警察過來說你搶了他的錢,他的錢做了記號,他還能把記號說得清清楚楚,讓人無法懷疑。人家還說數目不對,要你把所有的錢交出來,你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非但沒有得到一分錢,還把自己的老本兒都給賠進去了了。
那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這麼想著,李衛東已經把一疊嶄新的鈔票遞到我手裡,說:“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付你一個月的工資,算是預支。我相信你的能力,子揚,如果咱倆合作得好,等你賺到更多的錢,以後若是不想幹了,不是可以自己開一家酒吧嗎?到那時也算對你那個雲姐有所交待了。”
我的手不受大腦控制,竟然把錢接了過來。接過來以後,那種沉甸甸的份量使我感到有種難言的壓力,這錢可不是白拿的啊!拿了以後我就得替別人做事兒。可這事究竟應該怎麼做,能不能做好,我現在卻沒有絲毫把握。
這麼一來,我等於是做了一個賭注。 。。
(21)偏要引誘你
李衛東提出送我回家,我拒絕了。
剛上計程車不到五分鐘,李衛東打來電話,他讓我把酒吧工作的時間稍微調整一下,他公司的大門隨時為我開啟,隨時歡迎我的光臨。李衛東嘴上雖這麼說,可我感覺他希望我愈快去他那裡愈好,最好明天就去。而我已經拿了人家的錢,又怎麼能一再拖延時間呢?
下車時發現凌若在樓下等我,一開始我沒瞧見她,她叫我的名字,我回過頭看見她從一輛寶馬車裡鑽出來,看起來端莊美麗氣質高雅,可誰能想到這個女人會把一個男人灌醉然後弄上自己的床呢?
凌若問我去哪了,我沒答腔。
回到屋裡我靠在沙發上,感覺腦子還有點亂,沒理清頭緒。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