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她的態度認真,眼神犀利。
“我只是……”
“再和你說得明白一點,我的心早就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所以你再費多少的勁也是一樣。”
姜國軒懷疑,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可能把自己的心給了什麼人?他不信,以駱瑤璘如此正派、單純的女孩,她不可能有什麼轟轟烈烈的過去,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的。
“瑤璘,你的心給了誰?”他追根究底,即使要他死心,也要拿出事實。
“你非要問個—清二楚?”
“否則我無法說眼我自己!”他現在不再是個書呆子,充分發揮了他律師的口才。
“好吧!”為了讓他死心,為了讓他專注讀書,也為了保有他這個朋友。“他人在美國,是個醫牛,我們在兩年前邂逅的,也是因為他。我才立志學醫,所以不管你再費多少的勁,都足徒勞無功!”
“醫生……那他的年紀……”姜國軒就算腦筋再不靈光,他也算得出來。
“只大我十—歲。”
“只——”
“姜團軒,年齡一點也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兩人心靈的默契和交流。我愛他,所以十一歲的差距連問題都算下上。”她自然、不做作的說。
“你……愛他?!”姜國軒不可能不失望,他一直認為自己尚有一線的生機,
“我十六歲就愛上了他。”
“但你那麼年輕!”
“而人是會變的?!”她替他說出了他心裹的疑問。
“的確,尤其女人是善變的。”他大膽的說,不怕惹惱了她、
“我不能否認這句話,女人是善變的,人都是善變的,所以才會有”喜新厭舊“、”朝三暮四“、”移情別戀“、”琵琶別抱“這些成語出現,但也有”從一而終“,”堅貞不變“的感情!”她採中庸的立場說:“我就是那種”從一而終“型的。”
“瑤璘……”他感慨萬千。
“沒有任何男人、任何異性可以改變、動搖我的心,我相信自己。”她淡淡一句。
一句“我相信自己”真的把姜國軒打到了地獄,她的態度不是在演戲,不是在矯柔做作,而是真有那樣刻骨銘心的感覺,他想,即使是潘安再世,也未必能動得了駱瑤璘。
“姜國軒,我一直當你是好朋友,而你也表現得像個好朋友,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有”企圖“的!”
“所以我要你打消”企圖“。”
“瑤璘,我真的是個很好的男孩——”
“我知道!”她笑著打斷了他。“我當然知道你是一個好男孩,否則我又怎麼會和你做朋友,我希望我們能做—輩子的朋友,但是感情……”
“你和那個醫生山盟海誓了?”
“沒有!”
“你們已經互訂終生?”
“尚未!”
“那還有變數的!”他抗議。
“他可能會有變數,他可能娶了別人,他可能愛上別的女人,但我不會,我已經抱定了非他不嫁的決心,如果我和他無緣,那我寧可在將來的日子,人生旅途上,自己一個人走。”她微笑的說。
“你真是痴心,我不知道女孩子可以做到家你這麼痴心的!”他佩服。
“所以我才說了,有些人天生就是那種從一而終型的,一旦確認了什麼,就怎麼都不會變。”她盯著他的眼睛。“姜國軒,我們是不是說清楚了?你是不是徹底的死心了?”
“我死心了。”他只好說。
“要言行一致,不能只是嘴巴上騙騙人。”她可是很正經八百的。
“瑤璘,你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如果我還要再傻下去,那也怨不得你了!”
“如果你再要痴傻下去,我就和你絕交!”她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什麼?!”他可緊張了。
“我寧可連朋友都不要做了!”
“好、好、好……”他真的投降了,不得不屈服。“我全都依了,全部都聽你的,退而求其次。有時候當朋友反而要比當夫妻或情侶來得好,來得永久,我想通了,我寧可當你一輩子的朋友。”
她感動的點點頭,如果愛情無法完美,友情卻能求得長久,也是另一種收穫,她現在已經有了一個一輩子的朋友!
時光飛逝,轉眼數年,駱瑤璘已經從醫學院畢業,也成了赫赫有名的婦產科主治大夫、這些年,除了姜國軒這個莫逆之友,她沒有其他的異性朋友,而在馬廷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