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人事的抱了出去。捂著頭一想到這心又糾結了起來。
到了醫院,洗胃把刀玉折騰個夠戧,好不容易躺在病床上輸液,胃裡面難受睡得不安。腦海裡總是出現她走錯了房間那個夜晚,一推門那頹廢墮落的一幕再次呈現在眼前。
昏暗的屋子裡,朦朧的燈光下男人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懶懶的眯著眼睛看著眼前正吸著卡片上白色粉末的女人。女人滿足後抬頭眼裡一片渙散,面容玉麗,笑容燦爛卻看不到眼中的焦距。她笑著爬過去拿起男人的手熱烈親吻,慢慢向上在快要附上男人紅唇的時候卻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尖尖的下巴。男人挑開了眉目彎起一抹邪惡,覆上鮮紅的薄唇不知在女子耳邊低語了什麼。女人聽了一陣嬌笑,跪在沙發上湊上了男人的紅唇,一路耳鬢廝磨,烈火纏綿。女人的紅唇越來越向下,越來越向下……
四周的空氣漸漸被一種墮落的味道蔓延,那其中還有一種無語言表的頹廢和迷亂。這樣的場面因為眼前別緻精美的兩張臉而減去了不少下流而齷齪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是一種墮落到絕美,頹廢到奢靡的迷亂。似乎是闖入了地獄撒旦的歡樂場一般,恐怖而震驚。
刀玉想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房間,抬開步子手腕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拉住。回頭,看見了那張白皙得透明,邪惡得漫不經心的臉,他調高了眉毛,深冷的眸被臉色的蒼白映出清冽的光,揚起了紅唇對著她慵懶低語,“小姐,你既然看見了就再也出不去了……”
噩夢,讓刀玉低低的啜泣起來,像一個孩子似地要蜷成一團。“阿姐,別動,你的手上有吊針,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