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ton)給我他/媽/地接對講機!”
此時留在拍攝場地的所有人都亂作了一鍋粥,無數視線都齊刷刷落在了約翰的身上,大家看著那對講機,卻彷佛是炸彈一般,根本沒有人敢碰,即使是約翰也嚇傻了,腦海裡在尖叫聲,但身體卻根本無法移動,一直到後面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就衝了上前,這才接過了對講機,手忙腳亂地說到,“我……我是……”
可話語都沒有說完,對講機裡就傳來了蘭斯怒吼的聲音,“我他/媽/地告訴你什麼了?踢狠一點!下狠手!絕對不要心軟!你剛才是怎麼做的?你到底是娘/娘/腔還是把******忘記在洛杉磯沒有帶過來?剛才那一腳如此溫柔,你是在等待我的寬恕還是嘉獎?見鬼的上帝!你他/媽/地和我開玩笑呢?你是拾荒者,我說的不要臉呢?我說的無/恥/下/流呢?我說的他/媽/的殘忍暴力呢?都被你的婊/子給吃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剛才那一腳,讓我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你不是一個該死的男人,你就是他/媽/的一個軟腳蝦!所有都毀了!所有!”
約翰就是剛才那場戲裡的龍套,不過他是角色分量最重的一個龍套,因為最後就是他踩著麥克斯的背部,然後用槍支指著麥克斯的腦袋,成為壓垮麥克斯的最後一根稻草。但現在……約翰顯然沒有演好。
“蘭斯……”阿爾伯特試圖勸一勸蘭斯,但蘭斯卻猛地一轉頭,惡狠狠地瞪了阿爾伯特一眼,這讓阿爾伯特頭皮發麻,所有話語都不由吞嚥了下去,可此時,除了他之外,劇組就沒有人可以勸蘭斯了,這也是他的工作。
“整場戲重拍!全部推翻重拍!”蘭斯不容置疑地說到,打斷了阿爾伯特後面所有的話語,然後轉過身看向了身後的演員們和工作人員們,“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說的?不允許有ng,如果覺得自己實力不足,多多彩排;如果覺得自己無法勝任,現在就給我滾出劇組!”說完,蘭斯狠狠地把對講機砸到了地上,“草!”(未完待續。)
757 一絲不苟
酣暢淋漓地發飆了一頓之後,蘭斯的情緒卻依舊沒有平復下來,看著眼前呆若木雞的人群,皺起了眉頭,“你們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這場戲必須重頭開始拍攝!五分鐘,你們只有五分鐘!”
話語說完,所有人都作鳥獸散。坎蒂絲拉著艾瑪的手臂,就躲到了後面,可是走到一半,坎蒂絲卻茫然了,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然後拉了拉艾瑪的袖子,用氣音說到,“艾瑪,我們要幹什麼?”今天的戲份和她沒有絲毫關係,此時她要做什麼也是一頭霧水。
“乖乖地站在旁邊當花瓶。”艾瑪也用氣音說到,坎蒂絲一臉認真地朝艾瑪投來了視線,這讓艾瑪憋笑憋得無比辛苦,但還是必須做出一本正經的表情,嚴肅地點點頭,加強了自己的語氣。
坎蒂絲恍然大悟,“這個我在行。”
回過頭,艾瑪就看到了迅速恢復平靜的蘭斯,彷佛剛才發火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蘭斯把紐頓招呼了過來,低聲交流了起來。這就是蘭斯一貫的工作狀態,雷厲風行、乾脆利落,但卻從來不會參雜私人情感。
“太陽下山時間你知道了嗎?”蘭斯的話語讓紐頓愣了愣,今天才是進入劇組第一天,兵荒馬亂,紐頓顯然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蘭斯臉色微微一沉,但卻沒有繼續訓斥,而是抬起頭看了看,“再去測測光源,我必須知道,我們還有多少容錯空間。”
其實蘭斯知道,讓劇組不ng,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舞臺劇也不可能每一次都發揮完美。但劇組必須避免剛才這種低階錯誤。幸運的是,這只是第一幕,所有人都在磨合,差錯在所難免,而且戲份也比較短,即使重拍,損失也不會太大,不過蘭斯還是需要做出姿態,讓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彩排的重要性——這可比“水果硬糖”裡的一鏡到底要困難多了,彩排不能保證拍攝的順利,但拍攝的順利卻需要充分彩排作為紮實基礎。
紐頓臉上也不太好看,沙漠天氣變化多端,幾乎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蘭斯之所以堅持一波流完成拍攝,就是希望將這種變化所造成的紕漏降低到最小,同時又能夠將自然的神奇因素髮揮到最大。紐頓知道,今天不過是第一天,整個劇組都處於磨合期,但剛才的出錯還是讓他心情無比糟糕——最後一次的失誤,讓整個劇組此前的努力都功虧一簣,而今天是幸運的,下午足足有三個小時允許拍攝,拍攝內容卻只是一場戲而已。那麼,明天呢?後天呢?持續的出錯,帶來的連環影響簡直不可估量。
紐頓轉過身,準備好好給燈光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