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就給揮霍一空,他說怎麼昨天酒宴之上有的人看他眼神都不對,他只當是自己喝多了看著人家像是在斜愣他,結果……還真就是吧!?
“阿爹,您用完膳了嗎?”
一屋子人,也就蕭寶信敢在這時候說話。
惹得蕭司空又是一橫,“怎地,蕭大娘子有指教?”
蕭寶信笑吟吟地:“我這不是尋思有點兒事和爹說說,若是阿爹用完了膳,是否能與我單獨說幾句話?”
蕭司空還沒來得及應,餘下一屋子人卻紛紛搶著點頭了。
趕緊的,你們爺倆有話關起門來聊,可放過他們吧,被人數落著吃飯,沒噎死都是他們命大。
“都吃完了吧,吃完就叫下人撤了,晚上咱們再一家人熱鬧熱鬧。”謝夫人使了個眼色,一家子人一鬨而散,蕭寶山還嫌自家閨女走的慢,趔趔趄趄地抱走來就跑。
一時間屋子裡就剩蕭司空和蕭寶信父女二人,謝夫人閃的人影都沒了。
就讓這二人針尖對麥芒,爺倆掐去吧。
“……爹,你握著我的手。”蕭寶信主動上前把手遞到蕭司空跟前。
蕭司空都看傻了,“怎麼著,剛才阿爹手下沒個輕重,把你手給傷著了?”
蕭寶信無語:“……”
阿爹啊,你就不能多點兒心裡活動,以供她參考嗎?
兩父女大眼瞪小眼。
‘閨女這是啥意思,想我想的?’
‘還是怕我怕的?’
‘……閒的?’
“阿爹,我不是怕你,也不是閒的,讓阿爹握著我的手,而是我有一個秘密。”蕭寶信坦坦蕩蕩,雙眸盈盈若秋水:
“我能透過肌膚接觸,聽到人內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