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讓人鑽了空子。”
謝三爺咬牙,膈應。
“三叔……我不知道你是從何處聽說的,不管三叔信不信,人不是我殺的。”謝顯沉聲道:“但我可以說,這人絕對居心不良。沒憑沒據,又何從指證,又是這麼嚴重的指控——”
“也不是指控,是我與九郎在如意樓飲酒時,聽人說的。”
謝三爺忽然後知後覺地道:“不可能是九郎在暗中搗鬼啊,如意樓還是我提意去的呢,你們別想偏了。”
“可能,就是機緣巧合。”
蕭寶信呵呵:“三叔倒是與九郎叔侄相得。若阿郎能得三叔如此信任……想必先去的公爹就能放下心來了。”
把謝三爺說的一臉臊得慌。
不是不想親近這親侄子,倆人性格愛好都不一樣,湊不到一起去啊。
小時候他不是沒親近過謝顯,也就五六歲的時候吧,每每都被他一臉‘你是智障嗎’的眼神給臊一臉。饒是他臉皮再厚,也不想總上前找不自在啊。
更不要說謝顯長大,性情一度極孤傲的時候了,那是什麼人都不放眼裡的。
長年累月下來,謝顯越發出眾,叔侄倆也越發的遠了。
“夫人言重,三叔三嬸都已經做的很好,足夠包涵我了。”謝顯難得替謝三爺說話,是真怕蕭寶信把謝三爺給說動了,以後常來常往……
他是真的怕。
自來他也不是什麼親情濃厚的,不遠不近的距離,挺好。
真熱乎的像謝九似的,動不動還要陪酒陪聊,這都不是他強項,他也不想委屈自己。
道不同不相為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