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之見,不如兄死弟承及。”
豫章王驚訝地看向江夏王。
多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刷地就流下來了:“稟娘娘,兩位大王和衛將軍,皇上自從上一次用藥過量,一向謹慎憂慮,關於皇位早有安排。”
豫章王並不吭聲。
反而是江夏王眯起了眼睛:“從未聽皇上提及。”
“最近些天,皇上……”多福哆哆嗦嗦地把頭叩到地上,不敢抬頭。其實這事兒就是真的,防的也是你江夏王,裝什麼懵啊。
“才有此打算。”
“皇上是如何安排的?”蕭皇后忙道:“還不快快如實招來。”
“遺詔就放在了太極殿正殿匾額後面。”多福道。
江夏王:“何時放的?那麼高的匾額總不會是皇上親自放進去的,那又是哪個放的?那人可知道那是遺詔?”
多福抹了抹汗,雖說當著永平帝屍身的面撒謊理應算是欺君,可是君都死了,他這小命還得繼續呢,欺就欺吧。
“是是、是驍騎將軍諸葛術。”
江夏王冷笑:“哦,原來是謝僕射的妹婿。”
“驍騎將軍功夫高,人又忠誠,甚得皇上看重……”
一句一句敲打在江夏王身上,皇上不信誰,就他唄!
“皇上何時駕崩,如何駕崩,皇后多有隱瞞,這之後種種又如何讓人採信?”江夏王是通篇下來,一個字都不信。
“皇上是大梁的皇帝,不是有心人士想隻手遮天以權謀私的手段!”
這其間謝顯一句話也不曾說。
蕭皇后猛地一拍桌案:“江夏王是何意思?皇上屍骨未寒,你就仗著皇室宗親的宗正來欺負我不成?!”
“瞧瞧,皇后身邊有謝僕射,謝僕射有諸葛術,蕭寶樹,還有多福……”江夏王別有用意地掃了眼趴地上嚇的直打哆嗦的多福。他看走眼了,想不到多福竟是謝顯的人。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