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沒敢睡,女婿更好不了多少。還能放心讓她閨女自己個兒出府?
自己夫君的面子,自己成全。
“這些天他身子不大舒坦,就在府裡歇著——”
噗!
要不是把腳給崴了,動彈不得,謝夫人都要跳起來拍大腿了。這是給嚇著了啊。
還身子不大舒坦,別的她不敢說,自家女婿這身子骨可是槓槓的,全建康城有幾個能比得了的。三年抱四個,誰有這能耐?
蕭司空瞪了一眼謝夫人,“沒個當長輩的樣子。”
蕭寶信當沒看懂爹孃打這啞巴禪,可給自家夫君留點兒面子吧。
坐一處父女母女是聊不完說不完的話。
蕭司空雖說在府裡待著養病,可建康城轟轟烈烈的倒謝,參自家兒子,他不是沒長耳朵,也不是沒幾個故交好友,該知道不該知道的都心裡有數著呢。
不過人家愣是沒有表示,皇帝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是耍脾氣,人家是服從管理。
除了上奏摺自省教子無方,就再沒一句解釋。
女婿說的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錯誤,咱不落人那話柄。
“皇上下了聖旨,讓人八百里加急給送到江州去了,叫寶樹和長公主即刻回建康。”蕭寶通道,這是謝顯昨晚上回府上才說的,阿爹肯定是不曉得的。
誰知蕭司空聽了只是點頭。
“叫回來就叫回來,江州那地方破事兒太多。”
“寶樹啊,就像脫了韁的野狗,還是在我身邊我看著最放心。撒到外面去,太能作禍。”
“更不要提有個比他還更囂張的長公主。”
“我也早寫了信讓寶樹把安都和靜娘給帶回來。”蕭司空嘆道:“蔡氏要回來就跟著回來,若是不想,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