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躺在床上耳朵一直聽著門外,始終沒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她在床上翻滾幾下爬起來開啟燈,從抽屜內拿出那個相框,手指拂過照片中的兩個人,那好像是很多年之前,照片中的一個對著另一個說“將來我要揹著揹包去所有我想去的地方。”另一個靜靜聽著她關於未來的所有暢想,最後只是說,“妙妙一定能實現的。”
“這次你說我能做到嗎?”蘇妙妙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會憧憬未來,她現在現實了也沒力氣想,只想著塵埃落地,今天的同學聚會只是一個導火線,蘇妙妙看到了自己和其他人的區別,和她同年齡的要麼家庭美滿三口之家,要麼是事業型女性兼顧家庭,反觀自己,二十八歲的她還沒有結婚,二十八歲的她還沒有自己的事業一片天,雖然在工作方面她支撐一方但是這滿足不了蘇妙妙,她就像是上學時候的成績排名中的中等生,不上不下。
不說自己,爸媽很想讓自己結婚的吧,雖然在他們第一次給蘇妙妙安排相親時候被她攪黃之後就再也沒那麼做過,更沒有逼她,但是他們還是想的吧,何必讓自己成為這個例外,結婚吧,蘇妙妙對自己說。
在心裡面不斷想結婚的好處,結婚之後她就有自己的家,可以隨便佈置能隨便扔東西再也不會被指責,可以有人分攤水電費,能夠一起吃飯,不用擔心想上|床時候沒有人陪同,省的找其他人排解,自家老公用著安全放心。再想想秦準白,年輕、長相帥氣、身材完美,他們的性|生活很和諧,多年前戀愛時候就沒聽秦準白說過他家人,可能是孤兒,沒有婆媳問題。這些綜合起來,蘇妙妙總結:秦準白是結婚最佳物件。
在她朦朧中聽到對門關門聲音,他回來了,沒有夜不歸宿,蘇妙妙在睡意襲來的時候再給秦準白加上一個優點:生活健康夜夜回家,無不良嗜好。
早上蘇妙妙起的很早,在房間內走幾圈又在床上坐兩分鐘,開門去次洗手間時間還是在六點,蘇妙妙坐不住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喜悅嗎,沒有;有感動嗎,沒有;有激動嗎,有。為了遮蓋住昨晚上沒睡好的黑眼圈蘇妙妙化了淡妝,左右看看自己這張臉,還算漂亮,走近幾步,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擠眉弄眼,哪兒有魚尾紋,秦準白這個騙子。
終於等到七點半,蘇妙妙把身份證和戶口本放進包裡面,深呼吸幾次很鄭重的站起來,一步步退出去關上門,也許過了今天她就不一樣了,告別了過去。
廚房內的楊之蓉見到這麼早起床並且收拾好的蘇妙妙有點意外,“飯馬上就好了,你要出去?”蘇妙妙頭也沒回地說,“結婚去。”楊之蓉看著關上的門嘟囔一聲,“這孩子沒睡醒吧。”
敲對門的門板,秦準白也已經收拾好,看到蘇妙妙眼睛裡的光閃一下,蘇妙妙沒仔細看只是問他,“身份證和戶口本帶了嗎?”
秦準白對她揚揚,蘇妙妙說,“那走吧。”走出這個門的時候,她和秦準白只是她和他,也許過了今天,就該稱為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給勤勞滴敏敏撒朵花吧,伸爪等著喲~~
8
8、08 。。。
在路上蘇妙妙還擔心到的太早會被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認為是亟不可待要結婚,蘇妙妙看著前面那五對新人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急著結婚。
秦準白從坐在這裡就去了三次洗手間,蘇妙妙都忍不住對他側目,第一次秦準白說吃錯東西拉肚子,第二次第三次很丟人的對蘇妙妙說:緊張。蘇妙妙咬牙問他,“你是不是腎虛?”不會這個時候給她掉鏈子吧,那她這麼多的心理建設不是白做了,浪費空間是可恥的。
秦準白湊到她耳邊說,“我是不是腎虛你不知道?”看蘇妙妙耳朵都紅透才站起來再次去洗手間,秦準白扶著牆暗想,他昨晚真不該吃那盒蘇妙妙善意留下來的薯片和牛奶。
相比較其他人蘇妙妙就安靜許多,不說其他的幾位,就單蘇妙妙前面那對,從她坐下來開始就一直在甜言蜜語耳鬢廝磨,無外乎男的說“結婚之後我一定好好對你,你只用照顧好家就可以,其他事情我來做。”女的嬌羞著答,“我放著那麼多好男人不嫁卻嫁給你,你一定要對我好,不能對不起我。”然後就是男女輕吻。
這不是蘇妙妙有偷窺欲而是這位置實在不夠大,就算她低頭看自己的鞋子眼睛餘光還能順到兩個人湊到一起的腦袋,這應該才是結婚應該有的樣子吧,再看看捂著肚子走過來的那位,蘇妙妙覺得她和秦準白和別人相比就像是來逛商場的。
秦準白接收到她的目光注視低頭把衣服整理好,問她,“為什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