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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蘇妙妙依偎著他躺著,這讓他舒心不少。想要輕吻她的額頭,但是他因為生病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額頭上,蘇妙妙悠悠轉醒,看到距離她極近的秦準白,有些愣愣的。

“妙妙。”這聲沙啞的呼喚,是秦準白最想要表達的所有。

蘇妙妙閉眼幾秒鐘再睜開眼睛已經恢復冷清,撐著床鋪坐起來,“藥在這裡,你記得吃。”說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準白急了,他以為蘇妙妙肯來看他還是關心他的,沒想到她竟然還要走,呼地坐起來,眼前一陣眩暈,拉住蘇妙妙的手,“妙妙,告訴我你在生氣什麼?”有這麼一種無錯就是明知道她生氣了,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等你好了我們再說。”蘇妙妙要掙脫他的手,見秦準白依舊拉著她不肯放鬆,無奈地說,“我去熬粥。”秦準白這才放開手,只要蘇妙妙不走就好。

蘇妙妙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秦準白回來了,他安全地回來了,但是她心裡面就是憋著那股氣,或者說對秦準白的思念在他突然出現在眼前,蘇妙妙竟然覺得無措。

開著火煮粥,蘇妙妙進臥室看秦準白,床上竟然沒人,臥室內的浴室內響著水聲,蘇妙妙幾乎要忘記秦準白有潔癖,怎麼可能在出那麼多汗之後安生躺在床上,蘇妙妙無事可做把被子整理好,坐在床邊等秦準白。

浴室門開啟,秦準白露出半個身子,可能是看到蘇妙妙覺得意外竟然又退回去,反而揚聲叫蘇妙妙,“妙妙,睡衣。”蘇妙妙撇撇嘴,現在裝正經,竟然想到在她面前遮掩,蘇妙妙還是給他拿睡衣遞進去。

門縫開得極小,這不符合秦準白的風格,如果是在以往他一定會把門開啟露出流氓本性,這樣遮遮掩掩反而更可疑,蘇妙妙順著手望進門縫,門內的秦準白是側著身子站的,隱約在光滑面板上凸起不平坦的一條。

蘇妙妙看一眼就用力推開門,秦準白可能沒想到蘇妙妙會用力推門,他沒來得及阻止門開啟,條件反射用睡衣遮住右側胸膛,皺眉瞪蘇妙妙,“急什麼?”

蘇妙妙無視他的話,抬手要扯他的睡衣,秦準白更用力捂著不鬆手,蘇妙妙的猜測更準確,秦準白有事情瞞著她。

“秦準白,你真不鬆手?”蘇妙妙冷冷看著他問。

秦準白背對著她套上睡衣,轉過身無所謂地笑,“我身上你哪裡沒見過。”要觸碰到蘇妙妙的手臂,被她惡狠狠躲過,蘇妙妙狠狠瞪著秦準白。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生氣嗎,十個月,秦準白你食言了,一年零兩個月。”秦準白第十個月並沒有回來,甚至秦準白接電話的次數明顯減少,有時候接電話也是支支吾吾或者轉移話題,她要去美國卻被鄧桑茹和秦嶺雙雙攔下,這本就不正常,蘇妙妙猜想秦準白是否有危險,最後鄧桑茹被蘇妙妙問的急了就說,“妙妙你別急,準白沒什麼事情,我保證一定還你個健康的準白。”

不擔心,放心,蘇妙妙怎麼做得到,在她吃不下睡不著的時候,有份報紙郵寄到家裡面,封面是兩個人擁抱的背影,只要一眼蘇妙妙就能看出來那是秦準白,而報紙的內容提到照片的另一個主角,謝依依。

鄧桑茹不讓蘇妙妙過問,而秦準白之前的支支吾吾和刻意轉移話題都說明,他不想讓蘇妙妙知道,蘇妙妙想,也許只是逢場作戲,她幫不到秦準白其他的,不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忙,所以她等,等十個月的到來,十個月秦準白並沒有回來,電話竟然打不通,而鄧桑茹接到蘇妙妙的電話刻意避免。

蘇妙妙不是何容心,也許也要重複她的舊路,敗給生活敗給距離。

“我想回來的,妙妙,原諒我,只此一次,我回來就不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謝依依呢?”蘇妙妙盯著他的眼睛問,她看到秦準白眼睛內一閃而過的愧疚和遲疑,蘇妙妙不想許多年後,像聽秦漢聲和何容心的故事一樣重複她和秦準白的情節。

秦準白不顧蘇妙妙的掙扎把她攬進懷裡面,“妙妙讓我抱抱你,我就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蘇妙妙漸漸停下來掙扎,這幾個月的擔心擔憂全部化為痛哭,她不是不後悔,如果她陪著秦準白是不是會好點,是為未來的擔憂,對過去的後悔,是不是她太執著。

秦準白緊緊抱著她,要把她嵌進身體內一樣用力,他知道蘇妙妙擔心,將哭得虛弱的蘇妙妙攔腰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秦準白坐在床沿,蘇妙妙坐在他腿上,秦準白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終於回來了,而他差點就再也見不到蘇妙妙,但是他怎麼捨得。

“繼承爸爸的事業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