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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艽潁�1000米你也能打。我是挺羨慕的,可我是羨慕你能打1000,不是想要你那把槍。好槍哪兒都有,擱我手上就打不了這麼遠。”

“不試試怎麼知道。”陳默說。

程衛華嘻笑:“拿你的槍給我試啊?”

陳默猛然一腳剎車到底,轉頭瞪過去,程衛華全身寒毛一乍,腎上腺素陡然急升,他連忙舉起手說:“開玩笑的,真的……開玩笑,這這這……兄弟我不對,這話不能亂說……”

陳默慢慢收回視線,再次發動汽車,程衛華長長的鬆了口氣,卻樂了:“哎,兄弟,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

陳默沒搭腔,不過他覺得這人也挺有意思,雖然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怕他,但是被他這麼瞪過,還能立馬纏上來的主,這世上真沒幾個。

“其實你這個人挺不錯的,跟他們說得不太一樣,你看,咱們也不熟,還勞動你跑一趟。”

“舉手之勞。”

“哎,我說。”程衛華終於忍不住戳陳默:“你說你吧,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我要是你啊,我樂得就上天去了,你怎麼還這樣呢?成天拉個臉給誰看呢?”

陳默:……

“要我說啊,你得對你媳婦再好一點,別成天跟人繃著個臉,跟欠你多少錢似的,你那媳婦挺不錯的,會心疼人,又能幹,慣得你大爺二五八萬的……”

因為提到了苗苑,陳默嘴角的線條不自覺柔和了些。

程衛華指著他樂了:“笑啦……嘿!”

陳默索性真笑了笑,倒把程衛華看得有些愣,那是什麼感覺……冰雪剎融,瞬間春暖,一時花開……某種彷彿不正常的卻讓人心底柔軟的味道。程衛華慢慢沉靜下來,笑著說:“你還別不信吶,真的,我勸你一句,你別以為現在對她已經挺好的,沒呢……差遠了……”

“不會的。”陳默說:“我能保住她。”

程衛華瞳孔一縮,毫無徵兆的出手,左手掌緣切向陳默的頸側,陳默抬手格住。

“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程衛華咬牙切齒的。

“下車。”陳默說:“到了。”

程衛華一看還真到了,鬱了,怏怏的收回手,掏煙給自己點上一支,深深的抽了一口,又把煙盒向陳默亮了亮,陳默輕輕搖頭,把車子靠邊熄火。

程衛華抽完一支又點上第二支,陳默發動引擎,說:“下車。”

程衛華相當不滿的瞪過來。

“她會等我。” 陳默說

程衛華一愣,樂了,眉開眼笑的拍著陳默的胸口說:“不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他興高采烈的開門下車,嘴裡叨唸著兄弟啊,哥認識你了,改天有空喝酒……

陳默出聲叫住他,程衛華有些詫異的彎下腰,單手撐在車門上。

“你知道我單位在哪裡,想打架來找我。”

夜很深,卻沒有風,路燈在很遠的地方,只有一團朦朧的黃。程衛華指間的菸捲慢慢燃下去,一線清煙筆直的上升化開在夜色中。

陳默坐在車裡,儀表盤上暗淡的燈光模糊的勾出他的輪廓,然而目似寒星。

程衛華感覺到一種冰冷的真誠,那麼冷,那麼生硬的,好像硌得人會疼,可那是真的,最真實的,不帶任何附加條件的關懷。他慢慢的笑了,指著陳默說:“行,我認識你了。”

那天晚上,苗苑睡得半夢半醒中終於感覺到陳默上床緊緊的抱住她,她轉身摸了摸陳默的臉頰,含糊的問:“他們都沒事吧。”

陳默把臉埋在她頸邊,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好。”

苗苑困得睜不開眼睛,縮在陳默懷裡很快就睡熟了。

20。

4。

不打不相識,後來陶冶聽說程衛華因此與陳默處得特鐵,他開始覺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這麼一個正常人了。苗苑安慰他,放心吧,你不會寂寞的,有我排你。

詩人說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苗苑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難將息的,只因為她最近遇上了更讓她睡不好的事。

關於,一個孩子。

其實按說她年紀也不大,跟陳默結婚也沒多久,類似生小孩這種事,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人在身邊對比著,沒有長輩催著,一年半載的是提不上議事日程,很是可以順其自然的。可苦命的是這一切的一切,苗苑都有。

蘇沫孕程過半,身子已經日漸顯山露水,眼角眉梢一脈新母親的期待神采,成天價的唸叨她的媽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