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董山河帶著她在老家安安靜靜的逛了一圈,遇到了一些老同學,聊了一些時間,直到傍晚才從祁鎮回來。
晚上八點鐘吃完飯,董山河陪著她看電視,看到九點半,董山河幫自家媳婦洗澡,洗好澡看著她睡覺,直到她睡著之後又繼續呆了一段時間。
“當!”隨著防盜門的一聲關閉,黑暗之中的劉淼淼睜開了眼睛,她一直都沒有睡著,她知道董山河這樣做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是自己又怎麼能夠不擔心,夫妻本是一體。
望著黑暗的空曠的臥室,劉淼淼忍不住的流下眼淚,她覺得自己好沒用,遇到事情自己也不能幫忙,還要被老公擔心,想到這裡劉淼淼的眼淚流下更多。
車上,董山河開啟音樂,心中有著一種澎湃,在高速路口,董山河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進入空間。
空間裡面兩把伯萊塔手槍安靜的放著,這是董山河在德州狩獵場那裡悄悄順過來的,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件事情,就連格倫萊斯都沒有發現。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好解決,不過你們這些人不要逼自己打黑槍。”董山河也知道真要是打黑槍,事情就搞大了,但是沒辦法,如果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也不會這樣做,還是選擇弄一條毒蛇毒死他最好,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到自己身上。
但是有槍在身,董山河的心中還是輕鬆了一些,吹著口哨董山河從高速路口駛過。
雖然晚上禁行,但是董山河還是在禁行之前開到了廬州,在廬州的一個服務區,董山河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雖然董山河不休息也沒事,不過他還是選擇了休息。
車內安靜的放著音樂,“是否幸福輕的太沉重,過度使用不癢不痛。”聽著女生版的紅玫瑰,董山河的心思又跳到了別的地方。
“要是我沒結婚的話,真的要砸錢把她給弄趴下。”董山河想起自己之前看過有關於她的影片,太過於媚行和風騷,而且不是那種流露於表面的風騷,那是一種來自於骨子裡的騷媚。
董山河真想拿著皮鞭狠狠的虐她,不過董山河也只是想想,誰讓自己已經沒有了機會。
不知不覺之間,董山河躺著躺著就睡著,等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董山河去衛生間洗洗臉解決一下,繼續開著車往徽州前去。
董山河來到御泉灣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鐘。
看著緊緊關閉的公司的大門,董山河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像徐有容說的這樣簡單。
“徐有容,你在哪?怎麼公司關門了?”董山河等到電話那邊接通之後,連忙問到。
不過董山河很快就聽到耳邊傳來的嘈雜聲,“你在哪兒?”
徐有容身邊有著強烈的噪音,“老闆,我在水庫這邊。”董山河聽完只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在水庫這裡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二十分鐘之後,董山河就來到水庫。
看著一群人圍繞著徐有容,看著她瘦弱的個頭在幾十個人中間,就像一艘小船在狂暴的海洋之中,隨著狂風暴雨漂浮不定。
董山河擠開圍著的人群,跑到徐有容的身邊,一把拉住了她,“我是這裡的老闆,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董山河大聲的對著眾人喊道。
“還錢,還錢。”“給錢,給錢!”董山河聽了幾句就知道這些人是施工隊的,當即決定立馬解決這事。
“你們不要再吵了,我們兩個人又不能跑了,你們先安靜,安排兩個人過來和我們交談,要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董山河運用丹田之氣大聲的喊到。
還別說董山河這兩句話下去,真有一些效果,對面的一眾人交頭接耳一段時間之後,隨後三人走上來。
董山河一看都是四五十歲的人,隨即問到“有什麼事情,直接告訴我,只要我能解決,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其中一個年級最大的人對著董山河說“你就是老闆吧,工地已經停下,我們也沒辦法,現在已經好多天沒有開工資了,我們只好來找你們要錢。”
董山河一聽,轉頭就看向徐有容,“劉明呢?”董山河對著徐有容問到。
“劉明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徐有容把事情直接告訴董山河,自從董山河來了之後,好像自己就有了主心骨,頓時覺得安全了很多。
“劉明欠你們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先每個人給你們三千塊錢,或者是等我找到劉明之後,再給你發錢。”董山河剛剛說完,就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