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話,後果還能接受,絕大部分的可能會維持去年的交易,而不會改變什麼。
兩敗俱傷對於現在慘不忍睹的沙俄來說更加的悲慘,他們不可能離得開華夏的各種輕工產品的交易。
仔細的思考了一會,雙方才同意讓董山河參加比賽,既然董山河是這個隊伍的一份子那就有權利。
此刻謝爾蓋看著董山河的眼神就好像吃了他一樣,“喵了個咪的,老子又沒有拐騙你妹妹,你這個眼神看我幹什麼?”董山河也不理會謝爾蓋那吃人的眼神,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董山河吹了一聲口哨,金雕從天而降,“大金,今天就看你的了。”董山河小聲的對著自己的金雕說道。
不得不說,董山河的金雕從天而降的時候,真的震撼了不少人,別看謝爾蓋有一隻渾身潔白的海東青,但是董山河的這隻金雕更加的具有震撼力。
它比其他的金雕要大了兩圈,而且全身上下全部都是金色的翎羽,遠遠地看去就像一隻金翅大鵬雕一樣,比起謝爾蓋的海東青還要神俊。
“董哥,這就是你的金雕嗎?它怎麼長成這個樣子?”李博依稀是記得董山河的金雕的,但是沒想到兩個月過去,就變成了兩外一個模樣,現在看來自己手臂上的金雕就是一隻垃圾。
“開始。”隨著李芸的一聲清脆的吶喊,比賽正式開始,然後二十隻猛禽沖天而起。
比賽還是老規矩,每支隊伍十個人,六個小時之後,看看哪一方狩獵的動物最多。
很快猛禽就飛上了天不見了蹤影,而整個山林裡面也熱鬧非凡,畢竟有這麼多猛禽在天空上盤旋,各種動物早就嚇得躲了起來,這更增加了狩獵的難度。
猛禽在草原上捕獵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在森林裡面就困難重重了,雖然森林裡面的動物非常的多,但是森林裡面的樹木也非常的多,很少有空閒的地方可以讓猛禽降落。
把所有的猛禽都送上天空之後,一群人就這樣沒事的坐在一塊,董山河首先受不了這個無聊的環境,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了一副撲克牌。
“來來來,反正也沒有事情,我們來摜蛋。”董山河對著李祥說道。
“董哥,雖然沒有事情,可是我現在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你還是找別人玩吧。”李祥苦笑著說,這一次是他帶隊,所以他才這般看重,因為所有的責任和功勞他都要承擔大部分。
如果比賽勝了還好說,如果輸了的話那麼自己可就要挨板子了,“就知道你的事情最多,有我在你放心,輸不了的。”董山河坐在小板凳上說著。
然後他就開始招呼著其他的幾個年輕人來摜蛋,小木桌上,四個人有來有回,李芸好奇的坐在一塊看著董山河打牌。
“哎喲喲,出大王啊,出大王啊!”李芸對著董山河說道。
“去去去,我沒有你這個狗頭軍師,去一邊玩去,你都把我的牌給曝光了。”董山河揮揮手示意李芸趕緊的換一個地方,可是鯉魚就是不離開,就是坐在董山河的身後看著董山河。
還沒有打幾把牌,第一隻猛禽飛了過來,從天而降,然後降落到了謝爾蓋的隊伍之中,“是他們的。”董山河看地清楚,金調的腳下捕獲的是一隻碩大的野兔,大約有十來斤重,也算是野兔中的巨大隻。
接二連三,謝爾蓋那邊的猛禽回來了不少只,而董山河這邊是一隻都沒有,這就更加的讓李祥著急了。
“我們的,我們的。”李芸看著有一隻金雕降落,大聲的呼喊,果不其然,這一隻金雕是董山河這個隊伍的,而且還是李祥自己的金雕。
“狍子,是狍子。”李芸傻笑道,狍子可比野兔什麼的要重得多,一隻狍子就有二三十斤,這一隻狍子就算是沒有三四斤也有二十五六斤,足足相當對方三隻野兔。
開張之後,回來的猛禽更加的頻繁,不過有專門的人負責看守捕獲的動物,董山河也不用動手,繼續和幾個毫不關心的三代們打牌。
這可是玩錢的,一萬塊錢一級,這筆錢對於董山河來說簡直是毛毛雨。
“我有一個打算,我想組建一支球隊,你們有什麼好的推薦?”董山河對著另外三位問到。
別以為三代們都是靠爹才能混出頭,殊不知人家一個個都是精英,“足球好,足球好,我家也就是沒錢,要不然我也想組建一支足球隊,要知道今上可就是足球迷,你要是這樣做也正好投其所好。”
“你們想多了,我只是一個球迷而已,再說了,就算是不投其所好難道我就不做生意了嘛。”董山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