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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青春賭明天。’是葉倩文的‘瀟灑走一回吧’挺好聽的,歌詞也寫得很棒。哎,你也聽過這首歌啊,不對啊,按輩分來說,你們這輩的小孩哪能聽過這首歌啊。” 林妙笑著打趣,招來了曹陽的一個白眼。
林妙聳了一下肩膀,微微正經的看著眼前陽光般俊朗的男子,說道,“是啊,你可不要象姐姐我這樣,趁著年輕歲月趕緊去和美眉談戀愛去,不負青春好時光。”
“我說林妙,一個沒法給你明天的男人,你為什麼這樣執著?得,我也不說你了,咱倆是一類人,死心眼,對不?我就是見不得你跟那個姓陳的這麼耗著,你也早日清醒,離開那個不值得男人,找到珍惜你的男人。到那個時候,貓,即使你不愛我,不選擇我,我也放心了。我愛你,希望你幸福。”
曹陽的話讓林妙心中一陣動容,這個男孩,小了自己2歲,從不隱藏自己的感情,過去到現在一直卻給了自己執著的愛戀。只可惜他們的時間總是不太對,初初相識時,她惦記著嚴安,等他透露著愛意的時候,她已經待在陳邵陽身邊了。
曹陽對於她跟陳邵陽之間的恩怨還不太瞭解。他以為林妙不願離開陳邵陽,是因為深愛矇蔽了雙眼。林妙沒有跟他說過自己沒有離去的原因,其中的不能和不捨交織在一起,太過複雜。
她很感激曹陽對她的關懷和信任,因為他從來沒有質疑過,她是不是因為陳邵陽的多金而戀戀不捨。
或許如果沒有遭遇陳邵陽這個“陳咬金”,在嚴安離去的多年之後,淡去了與嚴安的感情,曹陽和她有可能是美好的一對。只是這只是或許,她遇見了陳邵陽,一切皆可說是造化弄人。要不誰會痴情的帥哥不愛,偏去愛上一個花花公子。
“曹陽,我們說好了互相信任是吧。我相信你的祝福。請你也要相信我,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可能一生都這樣,因為我也想要幸福。你呢,也為自己打算打算,要不,我也不忍心不是。” 林妙眼裡還有愧疚,說著伸出手繞過桌上的盤子,杯子,拍了拍曹陽的手背。
曹陽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即使有千言萬語也只能放在心間。他對林妙的愛戀,早在知道她不愛自己的時候,就豁然許多。
現在他的要求不多,只是想要在她身邊,看到她好,他也就覺得滿足。未來,也許滄田桑海,說不定他還有靠近她的機會。
“哎哎,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行不?我受不了……”曹陽低語說道。
“那就給我說說你們那個神秘外交部的故事吧,在我們凡人看來,那是一個高深莫測,風雲乍起的神秘之地啊。看看你們這些高幹子弟,從小耳濡目染,長大再讀個對口的專業,天時,地利,人和就這樣進了我們這些平凡孩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去了。簡直佔盡了先機,不公啊。”氣氛頓時有點低迷,林妙趁機轉移話題活躍氣氛。
“哎哎,打住啊。說到從小耳濡目染這點我同意,但是我可是透過他們的嚴格考試才進去的。在這種地方工作是要靠實力的,沒有本事,也進不去的。被你說得就跟那是我家開的似的,隨著大爺我橫行霸道。這可不公平啊,我抗議。”
“行了,知道你厲害行了不?別瞪眼了。” 做了一個投降的姿態,林妙笑著說道。
“我們那其實也沒那麼神秘,就是能人太多,壓力有點大。隨隨便便一個出沒在身邊的人,看似淡定,其實都是高人。不過也有一些人拽的跟什麼似地。還真被你說準了,這些人還都是有點背景,加上有點小能力才進來的。”
曹陽說著下巴向他們左邊的方向點了點,說道:“看著沒,那個穿著黑色夏奈爾的女人,高幹之女,英國的留學海龜,新聞辦的,拽得很,眼睛似乎沒長好,長到頭頂上了。這種人就是沒想明白,外交部多的是能人,自己又能算什麼?”
林妙順著曹陽的指的方向看去,裡面那一桌,男男女女4個人。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的女人正好與她們斜對著。女人的模樣,看了覺得有點眼熟,林妙偏著頭想了想,原來就是那人的發小,那個叫方華的女人,倒是沒想到她會在外交部工作。不過聽曹陽對她的形容,倒和那次見面時不太相合。
忽然又想到某人的另一個發小,那個叫李嘉雯的女子,還真是一個瘋狂的女子。
還記得那次聚會以後,她們又在一家餐廳裡“狹路相逢”了,當時林妙正和喻曉一起吃飯。李嘉雯走上前來就不可一世的執著林妙的鼻子說道:“姐姐是妓女,妹妹當人情婦,你家父母倒是好能耐啊。”
當時的林妙沉了一下臉,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