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提醒,他又沒有老人……呃!青年痴呆症,當然記得自己的職業了。“我當 然知道我是男裝設計師。”
左攸然火大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拒絕當花瓶。”
“我沒說你是花瓶啊。”他依然是不慍不火的爾雅。
她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夠了,你要怎麼玩是你的事,別把我拖下水。”她又 想問候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我沒有必要拿我的事業開玩笑,是吧!”再怎麼說,他的名字在巴黎時裝界,甚 至是全世界都是一種指標。
她勉強抑下不悅的感覺,直視他,“好,那你告訴我,我能夠在那場男裝發表會上 做什麼?”
這還用問嗎?農夫好笑地瞅著她,“當然是走秀嘍!”
他在睜眼說瞎話!她更氣了。“別開玩笑了,難不成你要我穿男裝上場走秀?”那 太荒謬了!
“沒錯。”他笑著證實。
農夫的回答雖然帶著笑意,他的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
剛剛她只是信口說說而已,卻誤打誤撞地猜對了!
左攸然簡直不敢想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他……他竟然真的要她穿男裝上場走秀? “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我只是在為即將舉行的服裝秀作準備而已,既然你今天來了,那就順便試衣吧! ”他徑自先行走去取下一套兩件式前衛中帶點復古味道,並且充滿“農式風格”的唐裝 長袍交給她,“看看合不合身。”他也好作最後的修改。
可以想見的是ˉˉ屆時她又會引起一陣騷動,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
她沒有伸手去接,“我還沒決定要走這場秀。”
他不給她任何反悔機會,“契約都已經簽了,白紙黑字,我不以為你會想反悔,付 那一筆可觀的違約金。”
那一筆違約金對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天價,更遑論是還得為生活費打拚的左攸然。
“你……卑鄙奸詐的小人!她恨得牙癢癢的,卻無計可施。
他的確是抓住了她的弱點。
“當然啦!要是你寧願付違約金也不肯為我秀的話,我也沒有意見。”他說得輕描 淡寫,彷佛只是九牛一毛。“不過,我有提醒你,那一筆違約在概是一千萬法郎。”
一千萬法郎?她根本就不可能付得起嘛!“這根本就是勒索。”就算把她賣了也賣 不到那個價錢。
要她拿出一千萬法郎,還不如干脆殺了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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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忿忿地接過那一套唐裝長袍,踩著重重的步伐朝更衣室而去,口中還唸唸有詞開 始問候起他的祖宗十八代,“一代、兩代……”
看來他不達目的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農夫饒富興味地漾出一抹笑,等著她換好衣服出來。
不一會兒,更衣室的門開啟來,一臉不悅的左攸然穿著一襲“農式風格”的唐裝長 袍走出來,“你也許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但是,我討厭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我是靠關 系、耍噱頭來打響名氣。”她依然是怒氣未消。
他邊審視她身上的衣服繞著她轉了一圈,邊道:“只要你有實力又何必介意其它人 的閒言閒語。”
她瞪眼,“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非要找她來走秀不可呢?
他相當坦白,“為了多一些相處的時間。”接下來為了服裝秀的事,他肯定會忙得 沒有時間繼續追求她的行動,讓她為自己走秀,就可以天天有相處的時間了,這倒不失 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他不否認那三套衣服是為了她特地趕出來的。
讓一個女模特兒走秀是破天荒來的頭一遭,騷動是必然的。
他的瘋狂讓她啞口無言,只能搖頭。
“不過,那只是眾多原因之一而已,更重要的一點是你激發了我的靈感,這三套衣 服是專為你設計的,也只有你才能表現出我要的飄逸絕倫。”他這一季要發表的服飾融 合了數個國家的民族風味,而左攸然卻意外地激發了他對中國古代服飾的Feeling。更是這樣嗎?她的心中雖然還殘存一些疑慮,不過,怒火卻已經消褪了一大半,“ 反正,我是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你可以相信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