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旁的街坊鄰居嚷嚷:“你們大家都聽好!”
這句話立即引來所有人的注目,紛紛等著看好戲。
“你們或許還不知道——”老婦人用一雙惡目瞪著玫瑰和寒佑赫,“這男人是寒澈的兒子,而玫瑰也是寒澈的女兒,這表示他們是兄妹!”
兄妹!
這話震撼了所有圍觀的人,也震傻了玫瑰。
“胡說!”寒佑赫怒不可遏的咆哮著,加重了握住老婦人的力道。
老婦人因不堪這突生的力道而哀叫:“放開我!大家快來救我,痛死我了。”
“快放手!”瞬間,圍觀的鎮民蜂擁而至,團團圍住寒佑赫和玫瑰。
寒佑赫堅持不放手,任憑他們叫囂。“要我放手可以,除非她道歉!否則我會毫不客氣地扭斷她的手!”
玫瑰驚慌失措的環視著與寒佑赫對峙的憤怒鎮民,她哀求寒佑赫:“放開她吧,我不需要她的道歉。”
“玫瑰!”寒佑赫心痛地看著玫瑰,看到她臉上那抹心碎的神情,彷彿有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他的胸口般。
“放開她。”神色黯然的玫瑰簡潔地要求。
寒佑赫知道玫瑰此時內心的痛苦,只得無奈而憤恨地甩開手,“今天姑且饒了你!不過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汙衊玫瑰,看我怎麼對付你!”
老婦人不知感激,仍對寒佑赫和玫瑰惡言相向:“呸!兄妹相愛,天地不容!屆時看老天爺如何懲治你們!”
隨即大搖大擺的穿過擁擠的人群,消失在對街。
圍觀的鎮民紛紛唾罵著玫瑰,玫瑰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一陣又一陣的斥責聲音,看得寒佑赫憤怒地緊握著雙拳,像被激怒的獅子般蓄勢待發,玫瑰卻仍緊緊抓住寒佑赫,眼中噙著心痛的淚水,搖頭示意他不可再鬧事。
直到人群散去,寒佑赫忿忿不平地叫嚷:“玫瑰,你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接受這無理的指責?”
“佑赫,任憑我們如何解釋,他們都不會聽的,沒用的……”玫瑰心神俱傷,悲聲低喃。
“玫瑰……”寒佑赫心疼地看著她,“我會澄清這個誤會,我絕不容許任何人汙衊、鄙視你。”
“佑赫……”玫瑰已然崩潰,悲傷地偎進寒佑赫的懷中。
寒佑赫心裡暗暗發誓,他絕不能讓玫瑰的名譽在他面前碎了滿地。
寒佑赫心如刀割地緊摟著玫瑰,希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更希望能和她一起分擔所有的指責、痛苦。
回到家裡,玫瑰一臉抑鬱,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原本充滿喜悅的嬌容上看不到一絲血色,讓他不捨又心疼。
寒佑赫蹲在玫瑰面前,執起她的雙手擱在自己的臉頰旁,“玫瑰,不要這樣子。”
玫瑰輕閉上雙眼,躲避他的目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全鎮的人都誤會我們是兄妹。”她的心在泣血。
“我說過,我會澄清這所有的誤會。”寒佑赫重申。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寒佑赫,“我知道你會,可是……”
“不!沒有可是,我這一生要定你了。”他的語氣堅定。
“佑赫。”淚滲出了眼角滑落臉頰,她緊摟住寒佑赫“我也是……”
哽咽地倒抽了口氣,她深情的凝視著他,愛撫著他的臉、他的發,彷彿在確認今生的約定。
寒佑赫突地拉起玫瑰衝出屋外,奔至玫瑰花田裡,親手為她摘下玫瑰花。
“它是我愛的見證,我愛你!”
玫瑰傻傻地看著寒佑赫滲出血的手指,“傻瓜,你難道不知道玫瑰花有刺?”
執起他滲血的手指含進嘴裡,她心疼地望著他,“痛不痛?”
寒佑赫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她的眼前,“不痛。”
玫瑰收下他手中那朵沾有他鮮血的玫瑰花,“以後不要再這麼傻。”她怎會體會不出他的一片真情意。
寒佑赫握仕她的手湊到唇邊,溫熱的唇瓣印在她的掌心。“你的憂傷會讓我傻得不知疼痛,只要你不再悲傷、憂鬱,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答應我。”他的唇瓣滑過她的指尖。
一股熱流漫向她全身,玫瑰戰慄地輕籲口氣,“好。”他如此的深情,教她怎能輕忽他的心意。
“我摯愛的玫瑰!”寒佑赫輕捧住她的臉,他的眸子幽深,他的俊顏因喜悅而有著近乎放鬆的釋然。
他低頭難以自制地、火熱而飢渴地物住她的唇,親密、深深地親吻著。
玫瑰感覺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