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納未發現敵潛艇,雷達發現敵艦在位於我船右後方一百一十四海里處。按最大相對速度二十節左右計算,約五個小時後與我交匯。”
“立即給基地發報,請求航空兵提前介入護航!”李海cháo再次命令。
虞松遠遵令,馬上給基地發報,“敵艦正追擊我船,約五小時左右交匯!請求航空兵提前介入護航!”
十分種後基地回電,“全速返航!水面部隊全速接近,約七小時與你們匯合。航空兵梯次起飛,已提供空中掩護!”
李海cháo說,“通知林濤、劉國棟、林柱民速到指揮台,我們開個會!”
三人跑步到來時,林柱民也已經洗完澡,換上乾淨新衣。大家仍處在戰鬥勝利後的高度興奮之中,虞松遠給他們每人一支菸,李海cháo將形勢和他們介紹後,眾人都沉默了,拚命地吸菸。
“狗ri的,饞死我了,仗全讓你們打了,這麼好的導彈哪,全世界最先進的。老子是他媽正宗爆炸專家,都沒撈著過一下癮,上哪說理去。”劉國棟忿忿不平。
“老大,前一架畫著紅點,是東倭國自衛隊的。後一架上面畫著鯊魚,是海豹的。這一次我們玩大了,少說也乾死他們五六十人的突擊隊,還逮了個活的!”
“m國人真他媽的不仗義,從雷達上一隻看著象是一架飛機。結果,m軍躲在倭國人後面,讓倭國人擋子彈。”張五常說。
“小倭國也就是他孃的拖油瓶的命,m國人的一條看門狗。這回連主子一塊教訓了,真他媽的過癮!”林柱民欣喜地說。
“教官,我一直想不明白。高爆、高溫、高壓,這個黑大個,是怎麼活下來的?為什麼連衣服都完好無損?”林濤問,這也是大家共同的疑問。
李海cháo說,“這傢伙可能受過和你們一樣的訓練,但實戰經驗,要比你們豐富多了。只有二種可能,在飛機即將爆炸之前,他主動開啟艙門,跳了下去。或者在爆炸時,他正處在特殊的位置,沒有受到直接傷害。前一種可能較大。”
大家的疑問並沒解開,連李海cháo自己都覺得,這種解釋並不充分。只有等審訓之後,再揭開謎底。
等他們興奮勁告一段落,李海cháo躺在指揮椅上,十分虛弱地喘息著,“剛才,我們仍然是勝在一個‘奇’字上。更加艱難的時刻即將到來,雖然這條船裝備了一些現代化的武器,可我們只有九個人,我現在還是個廢人,幫不上你們,大戰在即,大家說說。”
大家沉默了一會,氣氛有點緊張。
虞松遠說,“還是那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畢竟,我們離我國領海越來越近,現在都已經是航空兵作戰半徑之中。最重要的,我們仍然是商船。”
李海cháo說,“虞隊長說得很對。我們沒有退路,只有奮力一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雲層中,可能就有我們的戰機在巡航。大家回去,要立即將情況告訴同志們,團結一心,能拖則拖,不能拖就戰,要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幽靈’歷史上,還沒有認過輸的記錄!”
林濤和劉國棟都說,不行就打,沒什麼可怕的,拚了!林柱民也說,“乾死他們這麼多人,老子早夠本了。在航空兵作戰半徑內,不行就拚掉它一條驅逐艦或護衛艦,死怕什麼,這種死法太他媽值了!”
剛開完會,朱萍已經帶著姐妹們,將豐盛的早餐送來了,鮮嫩誘人、清香四溢的蛇羹,豐盛的點心、湯包等,可口的小鹹菜,讓人口水嘩嘩地流。
林濤饞得搶著就撲過去了,扔了一個湯包到嘴裡,燙得在地板上翻了二個大跟斗,逗得姐妹們都忍不住粲然大笑起來。
於海靜又給李海cháo換了一個吊瓶,李海cháo虛弱地問,“各戰位都送了嗎?”
朱萍笑說,“小弟們都在吃著呢教官。”
虞松遠說,“那你們幾人,也在這裡吃吧,我們有事向你們通報。”眾姐妹馬上歡歡喜喜地與大家一起吃開早餐。
虞松遠與李海cháo對視一眼,李海cháo點點頭,喘了一口氣平靜了下,才說道,“姐妹們,有情況向大家通報一下。”於是,便將面臨的嚴峻形勢,全盤說了一遍。
沒想到,於海靜理理李海cháo凌亂的頭髮,認真地說,“反正我不怕,都死過一次的人了。再說,有你們這幫大男人在,連鬼都怕你們,輪不到我們害怕。”
朱萍也說,“加上剛才,少說也殺了他們一二百人了。我也不怕,大不了與你們死在一起唄。”大家都嘻嘻哈哈地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