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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地開吃。店主夫妻兩人拚命忙活,也不趕趟。幾人就象是剛下山的餓鬼,少婦喜的是眉開眼笑。剛吃了一會,一個著黑風衣、公鴨嗓子、個子高高的男青年,帶著十幾個手下,吆五喝六、威風凜凜地走過來,正一家一家挨個店面收著保護費。

近幾年,全國各地社會治安形勢驟然嚴峻,絕跡多年的黃賭毒沉渣泛起,搶劫、強jiān、殺人等惡xing犯罪開始抬頭,流氓惡勢力團伙作案,十分猖獗。步行街離186部隊司令部不遠,因而治安形勢要略好於其他地區。

虞松遠和林濤一直被關在訓練營,在186部隊鼻孔底下,竟然也有人來收保護費,這讓他們感到既新鮮,又十分震驚。

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全是吃燒烤的。虞松遠和林濤本來就嫉惡如仇,這幫人又太不長眼,直接將他們吃飯的小店給砸了,理由是拖欠他們的錢沒交齊。還真以為無法無天了,林濤和虞松遠對視一眼,林濤正要行動,卻見虞松遠忽然笑了。

原來,這個公鴨嗓子男人,正是那晚劫持南玉與南風的兩個流氓中的一個。

一陣肉烤糊了的焦糊味傳來,原來店主夫妻兩人,拚命哀求,就差下跪了,哪還顧得上烤肉。林濤xing子烈,正要跳起,被虞松遠一把按住。虞松遠示意他別動,還低聲將解救南風、南玉,用筷子扎傷流氓的過程悄悄說了一遍,幾個人都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虞松遠看著陳維同、汪海等人,“你們敢不敢上,這些人交給你們了吧?但條件是,只能一個人上,還不準拿傢伙。”

眾人都有畏難情緒,虞松遠這才示意林濤出手。

恰在這時,一個小流氓見他們在抱頭大笑,便用鋼管指著他們大罵道,“窮當兵的,趕快滾,小心老連你們一塊收拾了。”

林濤早就忍不住了,他最恨的就是欺軟怕硬、欺負老百姓的流氓。現在這小流氓一頓罵,他迅速暴起,沒有理會小流氓手裡的鋼管,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去尼瑪的!”嘴裡罵著,一拳將他打飛出去有四五米。

小流氓肋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入耳,倒地後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眾流氓見同夥被打傷,都舞著傢伙圍了上來。林濤已經恨極了,三拳兩腳,就將六七個手持鋼管、大刀胡亂揮舞的小地痞,全部放翻在地。並一把將領頭的啞嗓子高個男人拎起來,狠狠地搧了幾個大嘴巴,然後扔在虞松遠腳旁。

這幫人剛才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一眨眼功夫,就全趴下了。步行街上吃夜宵的人們,都開始興奮地圍攏過來。很多圍觀群眾,見流氓幾下就被解放軍制服,都自發地鼓起掌來,一片叫好聲。

流氓頭子這才看清楚,這位一直低著頭吃肉喝酒的爺,原來就是前幾天的那個殺神。這一嚇可是真嚇得不輕,心裡直恨自己倒黴透頂。知道反抗也沒用,便主動規規矩矩地跪好,一個勁地開始叩頭、求饒起來。

虞松遠說,“你還真是不記打啊,這才幾天,嗓子還沒好利索吧,又開始橫行霸道了。讓你手下把損壞的桌椅全弄走,立馬全換新的。三天的損失,立馬賠錢。我們就在旁邊的院子裡當兵,以後不允許再在這個街上收保護費。我不管你有什麼後臺,發現一次,揍死你一次。不聽揍,我就找到你家,抄掉你的狗窩!”

公鴨嗓子男人一邊安排小嘍囉去買桌椅,一邊求饒道,“大爺,祖宗,我真的不敢了……”

林濤見他假話張口便來,就走過去將他提起來,對著腹部就是一拳。啞嗓子男人象蝦米一樣蜷成一團,不停地嘔吐開了。林濤再將他提起,又是一拳,然後又將他扔在虞松遠腳下。

不到一個小時,桌椅全換了,還賠了店主一百元。jing察這時才出現了,將幾個東倒西歪的流氓帶走。

店主夫妻一迭聲感謝,並表示今天晚上吃喝多少,全部免費。周邊幾個攤子上的業主們,都高興得象過年一樣,不停地將自己烤好的好貨,免費往這邊送。“不能送了,吃不了,又不好算帳啊……”陳維同和汪海趕緊阻止。

回去的路上,虞松遠說,“以後每週,你們幾人沒事,就到步行街吃一次夜宵。不過,我估計這回打後,他們該長點記xing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整,天還黑著呢,營區靜悄悄地。虞松遠和林濤輕輕起床,分別拖著大行李箱和一個旅行包,走出“幽靈”大院。陳維同和蔣南光駕著兩輛敞棚吉普車,已經上山並等在門前,其中一輛還帶著一個冷凍拖斗車。

兩人上車,剛要順著彎道下山,卻見前面路上,有兩人赤著臂,腿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