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萬元戶就要牛得上衛星的時代,要讓一個心眼小的姑娘,房間放著十九萬元現金,還不嚇得睡不著覺啊。
又到西頭房看一下,兩張床上空空蕩蕩,根本沒有被子枕頭,不禁啞然失笑。
這時,院門響了,三個人提著油條、餡餅、茶葉蛋,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地進來了,看到虞松遠,馬上嘰嘰喳喳地大笑起來。
虞松遠見三個長腿姑娘都穿著運動裝,笑得象三朵迎風搖曳的迎chun花,便納悶地問,“一個一個跟傻大姐似的,大清早傻樂個什麼呢”
“問你們家小雪。”張玲與陳玟齊聲道。
“老天爺,真是心有靈犀啊。剛才買早飯,小雪非要多買一份,我們還笑小雪想情人想瘋了。沒想到虞大哥你還真來了啊!”陳玟又笑著說。
“你們是不是約好了,一大早小雪還炒了一個肉絲豆芽。平時的時候,早晨我們時間緊,是從來不炒菜的。”張玲說。
吃飯時,虞松遠問,“有一個問題我想不明白,被子枕頭怎麼都跑到我們家小雪床上去了,你們是不是欺負她了。”
林雪剛要說話,張玲就搶著說,“虞大哥,你趕跑了老魔鬼,我們高興大了。晚上睡不著,就在一起聊天說話,可熱鬧了。”
林雪嘻嘻笑著說,“是是是,我們睡一起就圖說個話方便、熱鬧。”其實,虞松遠知道,知道莊園的血腥秘密後,幾個丫頭肯定是晚上害怕,抱團取暖呢。
早飯後,虞松遠在客廳坐下,開啟電視看早新聞。三個姑娘開始嘰嘰喳喳地梳妝打扮,剛收拾完準備一同去飯店,電話響了,虞松遠拿起,是胡兵,他說,“虞大哥你來啦,你有一個戰友來找……”
胡兵話還沒說完,林濤的聲音就響起來,“老大,真是**一刻值千金,都幾點了?”
虞松遠問,“扯你,我早晨剛從家裡趕來縣城。小錢也來了嗎?”
“她回學校了,就我一個人。你不會是想借機打探一下小韓的行蹤,讓你失望了,她也回學校了。”
“胡說八道,我打探她幹嗎?你到灌河路來接我們。就是直通灌河客運渡口這條路,我在路邊等你。”
“你怎麼知道我開車?”
“這個點,從二聖港到縣城有長途車嗎?”放下電話,林雪問,誰來了?
虞松遠說,“我一戰友。你們等一下再去上班,我有事跟你們說。”說完,就帶著大將到灌河路上等林濤。不一會,林濤開著綠sè212敞棚吉普車呼嘯而來。
直到車子快軋著虞松遠了,才一個急剎,停在虞松遠向前也就兩拳頭遠。這一幕,嚇得路上的兩個行人差點把手裡的油條,都扔到地下去了。林濤跳下車,兩人先來了一個熊抱,然後重重地一人給對方一拳,打得山響。
旁邊兩個老頭老太太,摸著胸口,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大將則興奮地跳上後座,威武地坐在上面,昂首看著前方,一副傲睨天下的神情。林濤摸摸它的脖子,它竟然一動不動,坦然受之。“喲,不錯。到底是軍犬,還真有點大將軍的樣子。”
“這是你岳父的車?”虞松遠又想起那個禿頂的、喜歡給年輕人講道理的中年男人。
“不是,這是林場長的前專車,現在的林場長兒子,也就是本人的專車。錢副場長最疼老伴,就是我那個風姿綽約的丈母孃。每天晚上必須回新浦家裡睡覺,整天從鹽場往新浦跑,我撈不著用他的車。我是從鹽場的家裡,直接趕到縣城來的。”
說著,又鬼鬼祟祟、故做神秘地,對著虞松遠的耳朵說,“你知道隔壁為什麼那麼鬧騰嗎?我他媽終於搞明白了。”
“為什麼?能力強、興趣高唄,又是新婚夫婦?”
“不是。我瞭解了一下,那家女人腦垂體有病,亢奮得很,每天都得鬧騰幾次。新浦全都是老平房,又不隔音。每天晚上,隔壁男人都要把老孃們整挃得象狼嚎一樣。我他媽的實在受不了了,才帶著錢小夏跑鹽場去了。”
“受不了,不是有錢小夏嗎,辦了她就是了?”
“cāo,我正鬱悶著呢。哪是我辦她,是她把我給辦了!不過我實在沒想到的是……每天被迫收聽‘電影實況剪輯’,這死丫頭竟然還是原裝的!”
“原裝的又怎麼了,你難道希望是非原裝的?”
“感動啊,我眼淚嘩嘩地。在這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下,一個美麗的女大學生,她竟然能為我林濤守身如玉。我林濤濤何德何能,受之無愧。不過,這種**事一旦開始,那有個頭,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