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琛頓時感到肚裡一陣反胃,“咳咳,正常點說話。”有大紅在,他底氣足上不少,至少不再是毫無招架之力,逃命本事還是有的,看著對面男人道,“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
“現在認識也是一樣的。”青年人沒有半分不好意思,落落大方道,“跟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景琛,“……”他仔細思考了一下,實在想不出自己全身上下有哪點讓這個變態親睞,大不了他改還不成嗎?!
再說,這人看著就假,笑起來像帶了面具。他也一向討厭嘴上說得漂亮的人,人家凌奕就從來不說,只會默默給我做小黃魚……誒,這麼一算,凌奕優點還是挺多的嘛。
見景琛不說話,禹天便抬步主動向一人一獸走來,眼中笑未及眼底,意有所指道,“聽說符紋小世界男人有兩種分法,其中一種有兩個氣海,可以當做鼎爐的存在?”
冥烈擋在景琛面前,嘴巴咧開牙齒齜起,像是獸類臨敵般發出威脅的吼叫。
“大紅,我們走。”景琛向後退去果斷作出決定,不管面前青年人是誰,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讓他太不舒服了,此地不宜久留。
冥烈聽到話就將身子變大,景琛翻身而上。
很快,冥烈一個擺尾,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邊。
“人倒挺機靈的。”禹天看向空中黑點不見的地方,笑得意味深長,“我們還會見面的,小美人。”
半空的風因速度提升而颳得越發猛烈,腳下風景漸漸變成了虛影。
景琛回頭見人沒追上來,舒出一口氣,身子往後一仰癱坐在冥烈身上。
那人是什麼來頭?回想起剛才情況景琛還是心有餘悸。他無法想象被對方完全壓制住,而大紅如果又沒那麼恰好出關的話會是何等局面?
也沒人能回答他。
景琛徑直回了域中異客居,直直衝進玉流卿經常喝茶的雅座,這廝果然在,端著杯子望向視窗,不知裝什麼深沉。
“這麼快就解決了?”玉流卿奇道,“盯上你的那些人實力是有多不入眼?”這才出去沒一個小時功夫吧?“咦,這是?”他看向蜷在桌上吃花生米的冥烈。
景琛恨鐵不成鋼地一巴掌拍下把它糊在桌上,“進階了好歹有點追求!看你今天表現還算可以,等下給你買五隻烤雞。”
冥烈立馬甩掉尾巴上捲起的花生米,“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美滋滋跑到景琛袖子裡補覺去了。
“好了,我們說正事。”景琛一臉搞定的表情,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下,道,“你幫我查個人。”
玉流卿一聽,端坐起,“你說說。”
“黑頭髮,比我高半個頭,眼睛差不多長這樣。”景琛兩隻中指按住眼角,微微往上一提。
玉流卿,“……”這種人放在迷坨域,隨便一喊都能給你拉來一筐好嗎?
“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是今天剛遇到,連名字都不知道。”隨後景琛也不磨嘰,直接說出了那條最重要的線索,“他修為很高,深不可測,已到達靈級。”他不能說出具體幾品,否則會另玉流卿起疑。
靈級?玉流卿手上杯子頓了頓,前面幾個外貌特徵不提,光這一點就能將迷坨域九成九的人剔除。
“我儘量吧。”想了想,玉流卿道。
黑市經過大變,很多權力進行了變更,若要查一個修為在靈級的人,恐怕要付出一些代價。
將事情交託給玉流卿後,景琛回了房間,進多寶塔修煉。
又過幾日。
天才戰還有不到十天,各方勢力匯聚,迷坨域空前鬧騰起來,走在街上隨處可見的九星武者,像是不要錢似的一個個冒出來。
公孫商行這幾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託景琛和玉流卿的福,他們用偽靈符器作為噱頭,吸引了大批客流,從黑市補給點採購的大批符器材料後,借這機會賺了個盆體滿缽,只看得那些死對頭們杯碗又不知摔碎了幾隻。
“多多,什麼時候把你朋友帶回了吃個飯?”公孫厲這兩天春風滿面,一改前幾日的疲態。
“爹。”公孫錢多有些無奈,自從公孫厲知道景琛和玉流卿是讓家族起死回生的貴人,這話就已經不知說多少遍了,“拍賣會就這兩天的事了,忙過這段時間再說吧。”
公孫厲現在是看這個兒子怎麼看怎麼歡喜,經過這次,家族裡再沒有對公孫錢多繼承家主之位的異議,“也好,這場仗打得漂亮一點,拍賣的用費抽成就不必收了,回頭再將這段時間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