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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買普通的到西寧的列車,再由西寧買到北京吧。

雖然是普通列車,但窗外的風光還是讓羅轢感到十分興奮。因是普客,沿路上車下車的當地牧民非常多。羅轢是大難不死,所以見到每個人都是面帶笑容,顯得十分親切,雖然他頭髮沒有來得及理,但經過在拉薩一晚上的好好休息,羅轢給人的感覺也是神清氣爽。

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又上來了三個年輕人,在經過羅轢的位置時,羅轢自然也給了他們的笑臉,但其中一個人卻突然狠狠地盯了羅轢一眼,讓羅轢的情緒一下子降了下去。這三個人,只有一個人提著一個行李小包,其他兩人穿著皮衣,兩手空空。在青藏高原,六月份僅僅是春天,而且晝夜溫差大,所以穿皮衣是很正常的現象,但在羅轢眼角的余光中,總覺得這三個人有些不正常,肯定不是當地的牧民或機關幹部,會是什麼人呢?羅轢自己也說不上來。

窗外,是連綿的草原和雪山,偶爾還可見遠處奔跑的藏羚羊等野生動物;腳下,是機車車輪與鋼軌磨擦發出的“咣噹——咣噹”的有節奏的聲響。所以,整個列車的行進,就是一條流動的風景,不只是羅轢,就是長年在高原上的牧民、機關幹部、商人等,也對這種流動的風景興趣盎然,臉都紛紛轉向窗外,時不時地指指點點。

這時,羅轢透過近半個小時的觀察,終於知道了剛才上車的三個人是什麼人了。只見其中的一個人手上很隱蔽地拿著一個刀片,開始kao近一個女乘客的身邊,面對這種小偷,如果全車的人都起來制止,哪會有小偷的市場?可是中國人沒有幾個有血性的,羅轢發現了這一幕,本想站出來喝止的,但一想到自己身上連個證件也沒有,一會兒萬一鬧起來,自己也是百口莫辯,何況對方還有三個人呢。

那人的手已經緊貼著那名女乘客的坤包了。“要是那女乘客此時一轉身該多好啊!”羅轢心裡想道。如果那女乘客一轉身,那小偷斷不至於得手。就在羅轢心想要糟的時候,那女乘客突然轉過身來,大聲地說道:“誰吃多了,拉我幹啥?”她一晃眼看見身邊站著的那個漢子,忙厲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那小偷正要得手,卻見那女的突然轉過身來,他嚇得趕忙將刀片藏好,以為那女乘客發現他想幹啥了。誰知那女乘客卻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句誰在拉她。誰吃飽了,無事去拉她幹嘛?但小偷反映非常快:“大姐對不起,我看窗外的風景入迷了。”便走了開去。

“我明明是用刀片去割她的皮包,她怎麼會感覺到是在拉她呢?”小偷走到另一個位置,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但他怎麼也想不通這是什麼原因。也許那女人是個神經病吧,小偷想到。

羅轢見那女的反映過來後,又開始認真地看著窗外的風景了。這時,列車正在經歷一座大橋,車身一抖,卻讓羅轢感覺到剛才那個女人的動作有些奇怪,她那麼用力地轉身,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人在拉她的臂膀,可那個小偷明明沒有拉她嘛?這是怎麼回事?羅轢從旅行袋裡拿出一瓶水來,掩飾著自己的心情,悄悄地用餘光掛上了剛才的那個女乘客。

羅轢卻突然發現另一名年輕男子也如法炮製地kao近了一名中年男乘客,雖然他的刀片更隱蔽,但還是被羅轢發現了。眼看著那小偷就要得手,羅轢從心裡冒出一句“有小偷,趕快轉身!”

誰知羅轢的意念未落,那中年男乘客猛然轉過身來。“哎喲!”原來那中年乘客的手背剛好抵在那小偷的刀片上,被劃了一條血口。

“抓小偷,殺人啦!”那中年男乘客也許是久走江湖,知道這種時候只有大聲吼出來,才能在瞬間鎮住小偷。吼完了,那中年男乘客和他身邊的另外兩位乘客都站了起來。原來,他們也是三個人一路,羅轢覺得他們是三人對三人,再加上車上的乘客,可能不會吃虧了。於是,羅轢又喝了一口水,將那瓶娃哈哈放進了了旅行包。假裝成看鬧熱的乘客,向那個中年男人的方向望去。

但羅轢的內心裡卻留下了個不解之謎:不可能那麼巧吧,兩次心想對方轉過身來,就轉過身來了。

那三個乘客已經與那名小偷爭吵起來了。但那個中年乘客又沒有證據證明是那名小偷割傷了他。不知誰叫了一句:“車上有乘警,讓乘警處理吧。”

羅轢想,這是一個聰明的乘客,只要乘警一看那中年乘客的傷口,就知道是什麼東西劃傷的。這個車廂裡,也許只有羅轢看清楚了那三個人是一夥的。這時,一個乘客也許是想上廁所,站了起來向車廂門走去。

“站住,打劫!”只見另兩人迅速掏出兩支手槍,向車廂的兩頭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