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房子的時候花費了多少心血,蓋房子的人當時有著怎樣的想法,她想把這一切都說出來。
“這位小姐是……?”
惠媛出現以後,英宰好像突然失語似的,緊緊地閉上了嘴巴。民赫和惠媛盯著他,都用目光向他詢問,這位小姐到底是誰。
“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但是,與民赫和惠媛的好奇心相比,英宰覺得自己的心理狀態更為重要。他的表情因為驚慌而發僵,聲音也冷冰冰的。面對惠媛的時候他從來都是這樣。即使惠媛已經成了哥哥的女人,這樣的感覺也從來沒有改變。他仍然擔心,這次的緋聞會不會使惠媛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
“我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
“這房子是什麼時候買的?”
惠媛和哥哥同時開口說話,兩個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英宰沒有聽見民赫的聲音,只有惠媛的嗓音靜靜地迴盪在耳邊。
“那種緋聞對我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英宰的回答針對惠媛剛才的問題,然而哥哥卻接下了話茬。
“你這臭小子,緋聞也是個問題,你一個人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這更讓我們擔心,所以才過來看看你。這房子倒是不錯……不過,是不是距離市區太遠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民赫一邊打量房子,一邊往院子裡走去。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智恩身上。兩個人的頭髮都溼漉漉的,看起來很奇怪。
“這位是……”
直到這時,英宰才想起智恩的存在,他驚慌失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惠媛的目光,卻總被惠媛的目光強烈地吸引住。
“她幫我做家務。”
聽英宰這樣說,智恩瞠目結舌,呆呆地望著英宰。英宰感覺到了智恩的目光,於是尷尬地笑了笑。
“你說我是你家的保姆嗎?”
“那我應該怎麼說?露宿我家牆角的姑娘?”
民赫他們進了房間,英宰和智恩跟在他們身後,蚊子哼哼似的又爭吵起來。
“就這麼說吧,我無所謂,你為什麼這麼在意?”
“你的臉皮真是鐵板做的啊……一個姑娘家露宿在這種地方,你不覺得害臊嗎?”
“給你這種無恥之徒做保姆,更讓我害臊。”
“什麼,無恥之徒?”
英宰情不自禁地吼道。民赫和惠媛聽見了他的吼聲,驚訝地轉過頭來。
“哈哈哈,家裡還沒收拾好呢,你們怎麼突然說來就來了呢?怎麼也得打個電話再來……”
“我是你大哥,又不是別人。沒關係,你不要在意。我總得來看看,咱們家才能安靜下來。不過,說實話,的確還差得遠呢……”
民赫的目光又落在智恩身上。做家務的人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他似乎有些不滿。看見智恩呆呆地站著,英宰悄悄戳了戳她的肋骨。智恩也不甘示弱,用盡全身的力氣猛戳英宰的肋骨。
“啊……”
英宰強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慘叫聲,狠狠地瞪了智恩一眼。智恩嘿嘿笑了笑,挽起了袖子。
“我正在收拾廚房。”
智恩調皮地走進了廚房。英宰感覺肋骨肯定是讓她戳青了,不過幸好她乖乖地配合自己演戲。
“可是花壇怎麼辦呢?”
智恩洗完了抹布,一邊擦著擱板一邊問道。怎麼突然又說起了花壇?你胡說八道什麼?英宰瞪了瞪眼睛,盯住智恩。這時,智恩滿臉堆笑,繼續問道。
“我說花壇,花壇!”
這是他們爭論了整整一個上午的問題。
“真卑鄙,現在是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你憑什麼為了自己的面子,把我這麼個好人說成是保姆?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智恩不肯退讓,英宰再次被激怒了。
“這個嘛,大嬸你自己看著辦!”
“好的,那麼主人大叔你忙你的去吧。”
英宰咬牙切齒地瞪著智恩。智恩假裝沒看見,悠然自得地打掃起廚房衛生來。
“哦?”
正在這時,逸俊把英宰的東西放在二樓,整理好以後,從樓上下來。他認出了智恩,驚訝地望著她。
“英宰大哥,這位小姐是……”
“保姆。”
“哦?什麼時候?啊,大哥看來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呃……”
英宰的拳頭打在逸俊的肚子上。他把對智恩的憤怒統統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