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的黑焰令怎麼不見了?”
宮天薰一聽,當下黑了一張臉。
“你說什麼?你的黑焰令不見了?”
凡身為宮家人,身上都各有一塊黑焰令與一面黑焰旗,它們代表宮家人高貴的身份與血統,而且任何人只要擁有它們其中之一,便可任意調動十二門下的所有成員,這也是宮天薰為何會如此震驚的原因。
她急,宮天蝶比她更急。
“我記得我明明把它塞在腰上的,出門的時候我還仔細檢查過的。”
“你有沒有找仔細?”
宮天薰也過來幫著她一起找,可兩人找遍了整個房間,還是找不到那塊黑焰令,宮天薰不得不放棄。
“天蝶,你那塊黑焰令會不會掉在不該掉的地方了?”
宮天蝶一聽,臉色霎時慘白如紙。
“不會吧?”她登時虛軟的跌坐在地上。
直到現在,宮天蝶還是不懂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她坐在教室裡,一臉茫然的瞪著窗外,在心裡一次又一次的責備著自己,懊惱自己竟如此大意,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
她呻吟著將臉埋人手掌裡,還是想不通。
說來說去全都怪那個厚顏無恥的色魔,要不是他像個急色鬼似的猛扒著她的衣服,她又怎麼會把黑焰令掉在那裡。
坐在宮天蝶身旁的靳馨妍突地搖搖她,興奮的道:“天蝶,聽說數學老師生病,改由新來的代課老師教我們,太好了,數學老師那麼壞,真希望她永遠不要來。”
宮天蝶呆愣的點了點頭,根本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天蝶,你又怎麼了?瞧你這幾天精神都不是很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馨妍關心的問候終於傳人宮天蝶耳裡。
“沒什麼。只是心情不好,不想說話而已,你別理我。”一想到代表他們宮家身份的黑焰令落入他人手裡,她就覺得心情沉重。
靳馨妍有些責怪的望著她。“我們是好朋友,你心情不好,我怎麼可能不理你呢?想不想說出來?”
她搖搖頭。“不想。”
要是讓她知道她是香港有名的黑道組織十二門的人,怕不嚇瘋才怪。
靳馨妍靜默半晌,決定試試別的方法,“聽說學校新來的代課老師是個年輕的帥哥耶!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嗎?”
她一點也不感興趣的趴在桌上。“我好奇,幹嘛?”
她現在只想趕快想辦法把黑焰令拿回來,否則要是讓她的那群哥哥們知道,只怕她會吃不了兜著走。
見她始終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靳馨妍這下也沒轍了。
“天蝶,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怎麼了?”她不覺得她變得怎麼樣。若真要嚴格來說,她只是比平常多了一點懶散,再加一點點煩惱罷了。
“可是天蝶——”
突地一陣騷動,打斷靳馨妍還沒說出口的話,她轉而往引起眾人騷動的方向看去——
“天啊!天蝶……”
宮天蝶已經覺得夠煩了。“好了,馨妍,你就別再管我了,讓我靜一靜好不好?你看不出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嗎?”
靳馨妍突地伸手拉了拉她, “不是呀!天蝶,你快看,是代課老師,代課老師來了。”
“那又怎麼樣?”她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索性整個人往窗臺上趴去,滿腦子想著該如何把黑焰令自那傢伙手中奪回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照那傢伙的卑鄙行徑,他絕對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把東西還給她,更何況那東西還可以號令全香港最有名的黑道,誰會放棄這種大好機會呢?
“天蝶……”
“別吵。”她抓了抓頭,越想越煩惱。
早知道她就不把黑焰令帶在身上,搞得現在東西不見了,還得小心翼翼的不讓她那一大群數目驚人的哥哥們知道。唉,她怎麼那麼苦命呀!
“天蝶,天蝶,老師在叫你。”
“要叫就給他叫。”她不悅的低吼出聲,總覺得今天教室的氣氛好像有些詭異。可被煩惱纏身的她,根本無暇細想。她只擔心她的黑焰令呀!
“天蝶、天蝶……天啊!老師走過來了。”
宮天蝶咬了咬牙,終於不爽的吼出聲:“要走就給他走,反正這路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你可以停止再吵我了嗎?”
她惱火的拔掉黑框眼鏡,揉了揉有些泛疼的額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