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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又急躁又粗暴

這次會暈嗎?”

“暈你個頭暈。”宮小白粗魯地捂住他的嘴,用一隻手捂住還不夠,再加另一隻手交叉捂住,“不準亂講,少冤枉我了,我沒暈!我那是困了!困,了!”

宮邪毫不費力地掰開她的手,薄唇壓在她唇瓣上,抽空丟了句,“你說困了就是困了吧。”

宮小白總算知道他為什麼事先問她會不會暈過去。

他吻得實在太兇了!

又急躁又粗暴,一點不給她喘息歇氣的機會,光靠鼻子根本呼吸不過來,要死了……

兩片唇瓣被他反覆蹂躪研磨,化作不堪風雨即將零落的花瓣。

腦子裡昏乎乎的在攪拌漿糊,一片片的白。

結束後,宮小白渾身軟綿地趴在他身上,臉色憋得快要滴血了,略腫的唇瓣微微分開,急急地喘息。

宮邪攬在她腰間,抿了抿唇,忽而笑起來。

“笑屁啊。”宮小白感到他胸腔的顫動,以及他壓抑的笑聲,沒好氣地翻白眼。

“我……”宮邪剛要說話,宮小白又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話!”她惡狠狠地兇他。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曉得他要說什麼。

她剛剛說了“笑屁啊”,他肯定會說我笑的是你,你這麼說不就等於承認你是屁。她絕對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宮邪彎了彎眼睛,不做聲。

宮小白確定他不再說話,鬆開了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手指摸到了一點異樣,她翹起頭去看他的脖子。

手指摸的地方是一個牙齒印,非常清晰,上面一排,下面一排。

當初鮮血淋漓的齒痕結了痂,現在掉了疤,咬過的地方比旁邊的肌膚顏色更深,細細摸也有些微的凹陷不平。

齒痕的位置偏下,平時穿翻領襯衫時,釦子一絲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顆,不會被人看見。昨天他穿著V領短袖衫,她就看見了。

心虛的她故意裝作看不見。

現在她直視這個傷口,說不出的心疼,指尖輕輕地點在上面,輕聲問,“還疼嗎?”

“不疼。”唇貼在她額頭,宮邪低聲說。

“那當時疼嗎?”

“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在宮小白準備說“廢話,當然要想真話”的前一秒,宮邪說,“真話是不疼。”

“你騙人,怎麼會不疼?”宮小白在齒痕上摸來摸去,她當時氣急了,用盡了全力,嘴裡都嚐到血腥味了呢,當時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沒騙你,確實不疼。”宮邪捋著她一頭柔順的長髮,享受著絲綢從指間滑過的奇妙感覺,“心比傷口疼,傷口的疼就感覺不到了。”

宮小白即將要道歉的話也沒能說出口,被宮邪堵住了唇。

他今天有點接吻上癮了。

反覆不停。

宮小白的嘴唇疼到麻木,嗚嗚地反抗,“等、等等,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的事。”

宮邪停下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有個朋友,姚琪,她也想當兵,可以嗎?”上下嘴唇幾乎不敢碰到一起,宮小白說起話來都不利索了。

宮邪:“不可以。梟鷹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那我怎麼能進?”宮小白用腳蹭了蹭他的小腿,“你怎麼把我弄進去就怎麼把她弄進去啊,她是我很好的朋友,都沒跟我要求過什麼事。”

宮邪握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你作為家屬,可以隨軍。”宮邪上挑著眉梢,笑問,“你確定讓你朋友也用這種方式進去?”

“那還是算了吧。”宮小白脫口而出,他的隨軍家屬只能是她。

宮邪輕輕一笑,“這就對了。”

以他的官職,帶幾個人進去不是難事,可他有有自己一套原則,輕易不能打破。對她可以例外,她的朋友在他這裡沒有說服力。

許多人像莫揚這樣,以進梟鷹軍校為榮,卻不知道付出的艱辛和榮譽是對等的。

他不想浪費精力和特權是滿足一個小女孩無聊的英雄夢。

“早上都沒吃飯,起來吃飯吧。”宮邪拉她起來。

洗漱後,宮小白換了條長裙,跟著宮邪從樓上下來。

秦灃和曹亮都不在,兩人一起用了午飯。

吃飯間,宮小白還在試探,“真的不可以嗎?我朋友很想當兵,她很會打架。”

宮邪挑了塊魚片,放進她碗裡,“地痞流氓也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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