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火的事?好像都沒有。”
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並不代表她不瞭解自己。
以上這些事,她不可能做。
她小心注意霍玫瑰的臉色,發現她在聽到她某一句話時,臉色大變。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
大概是,在她說“還是搶了你的男人”的時候,她的臉色變了,眼神也跟淬了毒一樣陰森可怖。
宮小白震驚不已,不會吧……
搶男人這種事她幹不出來。不對,是她認識宮邪在先,不存在搶不搶。只能說明讓霍玫瑰露出異樣情緒的男人不是宮邪,是別人。
果然吶,電視劇裡的某些劇情還是靠譜的,沒有胡編亂造,兩個女人反目成仇最大的原因就是男人。
宮小白輕笑一聲,“你喜歡誰啊?我的……未婚夫?”
話一出口宮小白就心虛得打冷顫。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夫”是人是鬼她都不清楚,也只能詐詐霍玫瑰了。
根據從鳳皇那裡聽來的零碎的訊息來詐霍玫瑰口中的有用資訊,不是一般的艱難。
霍玫瑰猛地扭頭,“墨長辭!你果然知道!”
“你千萬別激動,這裡人多,要丟臉你一個人丟,別拉上我。”宮小白在她怒氣爆發之前,出聲警告。
她現在確定了,霍玫瑰對她的敵意來自於男人,或者還有別的她不知道的原因,但這個絕對佔主要因素。
她已經知道了霍玫瑰的恨意來源,以後可以慢慢試探出她的身份,反正拍戲的時間很長,她有足夠的時間撕下霍玫瑰的人皮面具。
周圍已經有人注意到她們倆,低聲議論著什麼。
祝勝平跟大家一樣疑惑地看著她們,“蓮姬和曲綰衣在討論什麼呢?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啊。”導演用了她們倆在劇中的名字,以為她們在討論劇情。
霍玫瑰定了定神,斂住了面部情緒,胸中卻翻騰著怒意。
宮小白眨眨眼,順著導演的話往下接,“我們在討論雲珩哪個造型比較帥!”小女生湊在一起就喜歡討論帥哥,這個藉口滿分。
雲珩是白礫在劇中的名字。
聽到熟悉的字眼,站在拱橋上的白礫扭頭看向橋下的佳人,挑眉輕笑,惡作劇一般,“那蓮姬覺得本公子哪個造型最帥?”
角色扮演上癮了吧!宮小白默默吐糟。
工作人員都好奇看著宮小白,期待她回答。
宮小白扛不住大家求知**強烈的眼神,聳聳肩說,“最帥的造型嗎?當然是紫凝峰上跳崖的那一幕了。”她扭頭朝導演笑著提議,“祝導,強烈建議,到時候讓白礫穿袖子最長的一套戲服,跳下去的畫面肯定非常美!”
包括祝勝平導演在內的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感謝殿下滿足我們這些少女的願望!”
“網上傳他們師兄妹私底下關係好,還有人以為是炒作呢,現在終於知道啦,我們殿下黑起阿礫來不留情啊。”
“礫男神被小師妹噎得說不出來話了,哈哈哈,嗑了這對二白CP!”
白礫手搭在拱橋圍欄上,看著岸邊的女孩跟身邊的人笑作一團,彷彿把他堵到啞口無言是一件開心的事。
他勾了勾唇,轉身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擺造型。
第二個拍定妝照的人是宮小白,她搓了搓手,把羽絨服脫下來交給戴安娜,提著裙襬走上拱橋。
沒了羽絨服的遮蓋,圍觀的人才看清她身上這條裙裾的巧妙之處。
她裙襬上繡著一片片粉白色的蓮花瓣,隨著走路的動作,花瓣好似在裙襬上飄動,行走間給人一種她踩在蓮花瓣上的錯覺,輕盈盈地。
攝影師看著眼前的畫面,頓時感覺她不用擺姿勢了,光是站在那裡就構成一幅水墨畫。
宮小白走上拱橋的過程,攝影師已經對著她拍了數十張照片。
“小白,站在那裡別動!”
攝影師用擴音器吼道。
宮小白嚇得一動不敢動,手還搭在圍欄上,右側有一縷髮絲吹到了臉上,從臉頰上斜著橫過去,在風中飛揚。
髮絲來回拂在臉上癢癢的,攝影師不讓動,她也不敢伸手去撩開。
“ok!”攝影師招了下手,“隨意換個姿勢就行。”
白礫:“……”
他裹著迷彩羽絨服,捧著助理遞過來的熱水,一臉便秘。他剛剛站在上面被攝影師要求做各種姿勢,怎麼到了宮小白這裡就讓她隨意?
小助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