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不是正常人,是什麼意思?”宮邪開口問。
霍玫瑰吞嚥了一口口水,“我的意思是……她在劇組有時候表現得有些與眾不同。”
她的話,宮邪一個字都不信。
“你認識小白,知道她過去的身份,還知道她異於常人的地方。你跟她之間有過恩怨,才會在她沒招惹你的情況下,三番四次的針對她。”宮邪一字一頓道,“你說她不是正常人,其實是指她異於常人的能力。”
霍玫瑰訝然,眼睛不自覺大睜。
看見她微不可察的表情,宮邪說,“看來我猜對了。”
霍玫瑰確定墨長辭沒有將她過去的事情告訴他,他居然能猜到這個地步,可見心思深沉得可怕。
“是,我認識她。”霍玫瑰承認。
“她到底是誰?”宮邪急急問出口。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過早在談判物件面前暴露自己的目的,容易讓對方佔領先機。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原則,然而遇上宮小白的事,他所有的理智都不管用了。
他太想知道宮小白的過去。
這個謎團從他第一次遇見她就存下來,日積月累,形成了個巨大的疙瘩堵在心間。
他跟宮小白說,他不在乎她的過去,不在乎她曾經歷的一切,反正那些經歷裡面沒有關於他的事情,不要也罷。
他也是一直這麼跟自己說的,她的現在和未來屬於他就夠了。
可是,他不在乎不代表她的過去真的不存在,那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他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爆炸。
事實證明,他猜測得很準,她的過去不僅存在,還有人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就一清二楚。
霍玫瑰短暫失神,瞬間抓到了另一根救命稻草。
她以為霍錆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其實不是,墨長辭才是。
宮邪要從她這裡得知墨長辭的過去,就一定會留下她的性命,只要能夠活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出去。
不得不說霍玫瑰想的有點多,誠如她所說,宮邪是軍人,那他就不會幹出害人性命的事。
“她難道沒有告訴你她是誰嗎?可見她也不是真的愛你。”霍玫瑰輕笑,恢復了慣常的高傲姿態,“她不會連自己有未婚夫的事都沒告訴你吧?”
“未婚夫……”
見他的樣子,霍玫瑰就知道,墨長辭過去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宮邪:“你還知道什麼?”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把我關在這裡還想讓我順著你的意思來,未免太不划算了。”霍玫瑰說,“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吧,我告訴你關於那個女人的事,你放我出去。我從此以後不再招惹她。”
宮邪冷冷地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霍玫瑰抿唇,“沒有資格嗎?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知道,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怎麼,宮爺堂堂一個大男人還要對我用刑嗎?”
宮邪凝著她,似乎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
他靜下心來細想了一番,終於明白了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霍玫瑰她……不知道宮小白失憶了。
宮邪眸色沉了沉,既然知道這個就好辦多了。
“你似乎忘記了一點,我想知道的事完全可以去問宮小白,你還是沒資格談條件。”
霍玫瑰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化,很快便恢復過來,“她連真實名字都沒告訴你,怎麼可能告訴你過去的事情。”她冷笑,“要不然你也不會跑來問我。”
“宮邪,你少詐我了。”
——
傭人告訴宮邪,宮小白已經醒了,正在到處找他。
他沒有繼續審問霍玫瑰,也不想再繼續審問她,他要是有心,自然能撬開她的嘴,問出有用的資訊,他忽然覺得沒意思。
就算知道了,他也不能做什麼。
不過是一段記憶而已,能說明什麼。
宮邪走下臺階,不輕不重地捏著自己的眉心,他從來沒發現,自己也是個矛盾的人,想起一出是一出。
大概被宮小白傳染了。
他可以不審問霍玫瑰,卻不能輕易放了她。
霍玫瑰知道太多關於宮小白的事,包括她異於常人的地方,把她關起來才是最安全穩妥的方式,免得她到處亂說,利用這個傷害宮小白。
“爺。”守著霍玫瑰房間的守衛追了上來,拿了一支手機,“這是霍玫瑰的手機,剛才一直在響。”
宮邪接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