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窩裡垂下來的毛球。
“它有什麼好看的,跟你臨走時一樣。”吃好睡好,還有人伺侯,它過得比人舒坦。
宮白堅決要看一眼麵糰,不給看就不睡覺。
宮邪被鬧得沒辦法,拿著手機下床,將鏡頭對準雪白的一團,“看吧。”
宮白那邊的手機螢幕上出現麵糰,她笑吟吟地喊,“麵糰,麵糰兒~喵喵喵~”
聽到熟悉的聲音,麵糰鬆開了毛球,睜著圓溜溜的藍眼睛,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腦袋左右亂晃的樣子顯得那樣滑稽搞笑。
宮白咯咯笑個不停。
笨蛋麵糰終於看到了主人,喵喵叫了兩聲,從貓窩裡走出來,臉對著手機,一聲一聲地叫喚。
“宮邪,你把手機拿近一點。”宮白。
男人莫可奈何地將手機靠近貓,宮白對著螢幕招了招手,“麵糰,來,跟姐姐擊掌!”
麵糰不懂擊掌,一看到主人,它就像舔她掌心,它伸著舌頭湊近螢幕。
實力演繹了何為舔屏。
“哈哈哈。”宮白笑噴了,臉埋進枕頭裡,悶悶的笑聲傳出來,抑制不住,“笑死我了,麵糰,你在幹什麼啊!”
戴安娜:“……”
感覺是媽媽在跟兒子視訊通話。
宮白捏著嗲嗲的嗓音逗麵糰,“喵喵喵~”
“宮白。”
男人冷冷地打斷她跟貓聯絡感情。
螢幕上面團的臉消失了,換上宮邪帶著慍意的臉,“不許再學貓叫了。”
“恩?為什麼?”
彷彿知道那邊有別人在,宮邪動了動嘴唇,用口型無聲地了三個字。
宮白啪地一下將手機螢幕扣在枕頭上,心臟劇烈跳動,像是在跟她作對似的,快要跳到嗓子眼。
耳根子發熱,她卻回憶起當初的某一,她就是學麵糰一聲一聲喵喵叫,這人就挺激動的。
原來,還能這樣?
宮白紅著臉拿起手機,感覺手機都在發燙,螢幕上卻顯示視訊通話已經結束通話……
緊接著,宮邪發了條微信,“明我過來一趟。”
宮白:“……”
第二晚上,宮邪果然過來了,定了一間總統套房,提前告知了宮白房間號。結束拍攝,她跟戴安娜了一聲,晚上不回來了。
戴安娜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宮白戴上帽子和口罩,低著頭崇梯上樓,到了宮邪定的房間。
站在門外,輕輕叩了兩下。
門剛開啟,她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像恐怖片裡的情節,手臂的主人將她拖進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後背抵在門板上,身前是男人寬厚的胸膛,源源不斷地傳來灼熱的溫度。
啪嗒一聲,是門上了鎖,在寂靜的夜裡,這聲響足夠清晰,就像叩在鼓膜上,心跟著啪嗒一下,漏掉一拍。
玄關處的燈不亮,男人籠在陰影中的面龐模糊不清,亦如昨晚跟她影片那樣。
宮白嚥了咽口水,手抬起,想抱他,又聽到一聲突兀的聲響。是她臂彎裡的包包掉在霖上。
宮邪手撐在她頭側,是個標準的壁咚,身子俯得很低很低,氣息逼近她耳廓,薄唇幾乎要壓在上面。
“一個星期沒見。”男饒聲音,低沉,短促,伴隨著喘息,在夜裡很勾人。
宮白眨眨眼,耍嘴皮子,“哪有,最晚才見過,你忘……”
話不必了,紅唇已經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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