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猴子一個人靠著牆壁怔忡出神,嘴巴上被嘬痛的感覺還在,那個“罪魁禍首”卻已經跑沒影了。
腳邊的樹影依然搖晃,他抬手摩挲嘴唇,清澈的眼眸浮現一抹複雜的神色。
看夠了好戲,宮邪黑著臉把宮小白從樹後面拽出來。
入了秋也還是有蚊子的,他的手背就被叮咬了一個包……
“……爺。”猴子微驚,規規矩矩地喚了一聲,白淨的麵皮又紅了紅,不曉得爺看了多久,實在夠丟臉的。
轉念想一想,爺應該沒有興趣偷看別人,或許他只是剛好走過來……
宮邪輕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口吻,“注意影響。”
猴子:“……”
——
“哈哈哈。”回到家裡,宮小白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眼角擠出了淚花,“你真的太壞了,沒看到猴子的臉都紅了嗎?”
宮邪洗了把臉出來,拿著電腦端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恩,要不怎麼叫猴子。”
什麼意思?
宮小白愣了愣,沒反應過來。猴子……臉紅……該不會指的是,他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的冷笑話真的太冷了!”宮小白坐在他身邊,沒看他電腦螢幕上的秘密檔案,而是看著他。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宮邪頭也沒抬,“我說的是事實,沒有在講笑話。”
宮小白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了。
“你不是說沒吃飽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他現在在忙,估計沒時間自己弄,反正她比較閒。
宮邪終於從電腦螢幕上抬起頭,看著她,眸子深邃如淵,“先去洗澡。”
“恩?”
宮邪輕笑,手掌扣在她後頸,把她拉到面前,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臉上,“讓你先去洗澡。”
宮小白扇了扇眼睫毛,懵懂地望著他,洗什麼澡啊,她現在打算去做宵夜。
宮邪笑意更深了,這傢伙有時候睿智得讓人震驚,有些時候又單純得叫人啼笑皆非。例如,現在的她。
宮邪闔上筆記本,把她抱進懷裡,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彷彿在認真思考,“恩,不想先洗澡也行,我們一起洗。”
“你不是要吃……”
薄唇壓上她的紅唇,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是啊,吃東西……吃你。”
宮小白大窘,像一隻蚱蜢似的在他懷裡掙扎彈跳,“什麼啊!你在耍我?!良心不會痛嗎?虧我還一直想著給你做吃的!”
宮邪打橫抱起她,吻落在她眉心一點嫣紅上,“我很感動,不能浪費你的心血,我決定好好吃……宵夜。”
進了浴室,洗了個戰鬥澡,他再把她抱出來,放在床上。
哪怕情潮湧起,他也不會不顧她的身體。拿了一條寬大的乾毛巾搭在她頭髮上,兩隻手捧著搓來搓去。
宮小白被他揉得暈頭轉向。
宮邪看著他暈乎乎的樣子有點好笑,兩手輕輕一扯毛巾,把她拉近自己,“剛才不是說不困麼?”
宮小白懶洋洋地笑了笑,不說話,特別享受他給她擦頭髮的過程。
宮邪腦中突然閃過她跳舞結束時那個動作,上身往後仰,直到整個背部貼在地面。小丫頭的柔韌性不錯。
心思一動,他突然撲過去壓在她身上。
宮小白本來就跪坐在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她的腰不得不彎折下去,與那個姿勢如出一轍。
宮邪眸含淺笑,一下一下啄著她的唇,“腰好軟……”
“什麼……啊!”
他他他他,真是壞透了!居然不跟她說一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