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嚐嚐這種滋味。
宮白悶哼了聲,死死咬住牙關。
“霍玫瑰,你瘋了!”霍錆衝了進來,他是男人,在重力室裡行動雖然艱難,比霍玫瑰利索的多。
他將人推開,檢視宮白的傷勢,“你怎麼樣?”
“……果然是你。”宮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手臂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除了流出來的血無法回流,她的肌膚完好無缺。宮白咬住下唇,刀子劃開肌膚的那一瞬間,她流了很多汗,髮絲黏在臉上,顯得很狼狽。
她被宮邪保護得太好了,幾乎沒吃過苦,陡然捱上一刀,痛到窒息。
霍錆顧不上憐惜,目瞪口呆地看了她受贍那一處,臉色煞白,“你……你……”
“你”了半,也沒能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顫抖著伸出手,抹掉手臂上的血跡。
肌膚白嫩,傷痕真的不見了。
“你……你……”新一輪的結巴。
霍玫瑰剛才被他推開,跌倒在地上,仰頭看著霍錆見鬼的樣子,勾著唇角冷笑,“看到了嗎?她就是一個怪物,這就是你喜歡的人,還敢要嗎?霍錆?”
宮白蹙眉,她知道鳳皇不想讓她忍受傷口的疼痛,即使現在有人在,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他還是要幫她癒合傷口。
“霍錆,你看清了嗎?”霍玫瑰艱難從地上爬起來,手裡握著染有宮白鮮血的刀,她的手也染了血,粘稠的,帶著腥味的血,一滴滴順著指縫流淌,她笑得瘋魔,“沒看清的話,那就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她上前一步,一刀刺進宮白的胸口。霍錆驚恐地睜大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傷口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癒合。
是,宮白的傷口因為鳳皇能瞬間癒合,可是尖刀刺進身體的那一瞬,還是能感受到疼痛的,那些從體內流出的血也是真實的。
我艹你媽,墨長欣!別她是她堂姐,就算她是她親姐,她得了自由後也要插她幾刀!宮白皺著眉,痛得渾身冒冷汗。
眼見那個血窟窿癒合,肌膚除了血跡,白皙無暇,霍錆嚇得幾乎站不住,踉蹌著後退。
恐怖。
腦海中只餘下這兩個字。
這樣的場景,他平生只在恐怖片裡看見過。
宮白她……到底是什麼人?
他猛地轉頭,望向手持著刀冷笑的女人。霍玫瑰認識她,他早就猜到,這個女人跟宮白有淵源。如果宮白不正常,那麼她呢?
他抓來宮白,不過是想得到她,順便報復宮邪。救出霍玫瑰,是他欠她一個人情。
到現在,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接受範圍。
腦中翻來覆去迴旋著霍玫瑰的話:宮白是個怪物。
他也親眼看見了。
宮白吞下喉嚨湧上來的血腥,因失了血泛白的唇抿出笑意。
儘管她狼狽不堪,照樣美得驚心動魄。
這個時候,宮白看到霍錆露出驚悚害怕的樣子,竟然想起了宮邪。當初她中了子彈,差點死掉的時候,鳳皇不得已治癒了她,卻被宮邪得知了她這個自愈的怪異能力,他當時可沒有表現得像霍錆一樣恐懼。
人與人,差距挺大的。
身體很痛,但她有點想笑。
好想好想他,想得骨頭都痛了。
宮邪怎麼還不來啊,他的老婆,其實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強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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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嗎?虐嗎?虐嗎?
為什麼三月覺得還挺好玩的。
dbq,三月是變態,三月去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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