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忙工作,她攪亂,你還能把她推一邊去啊?
她又說,“你一會上南屋去幹唄?齊兵沒地方坐啊。”我笑說,“不用,一會就完。”中間一個材料需要用她電腦。我過去複製,她也跟來,似乎有些眷戀,語意柔切的說,“北屋有地方嗎?在這裡幹唄?”我心裡仍然有個勁兒,“總打擾你,也不方便。”
然而,我餘光裡看見了什麼,不知怎樣一種巨大的能量,讓我不得不回頭。歐陽香子在窗前站著,背對陽光,丰儀聳立,怯露含羞,竟然直直的凝視我!我好久沒看到這樣的眼神了,再次被她的媚態驚住了。
 ;。。。 ; ;
第六十二章 妖嬈噬人
歐陽香子見我回頭,迅疾的抓一把別人送她的牛肉乾,春燕一般飛來,“我這兒有牛肉乾,可好吃了。”我受不了了,自己報復到火候了。她向我飛來時,黑色彈力褲遮蔽下的翹挺的雙臀是那樣鮮活跳躍。我也感到,鮮活跳躍的還有她的心情。她一定為自己用電眼和媚態悄無聲息的勾回我的眼神而竊喜。
我輕輕嘆口氣。可是,第二天早晨她來了就叫我過去。我心裡一下苦笑。昨天兩次發飆,不知今天完了沒有?看來自己得想對策了。因為努力工作和小心翼翼都不能保護自己了。
我過去時,歐陽香子仰靠在座椅裡,豐腴華茂也難掩嬌喘微微。她嬌乏的嗔責我說,“你咋了,就不行幹啥都利索點啊?叫你過來,都半天了,從北屋到南屋,這才幾步道啊,你想走半年啊?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我忍住沒笑。
她懶懶的跟我說,“你還笑啥?我打了幾天針沒啥效果,大夫說可能是心臟病和心絞痛。”說話中,她撩起衣襟,露出白亮的肚皮,“我都掛上監控器了。這兩天我心情不好,心嬌,你要讓著點。”我驚覺,我的豔遇自此又摻雜進一種新的情感體味。
此前一段時間,我屢次問自己,我對她的思念和惦記似乎越發的淡了嗎?那種所謂的愛之情真要離我而去嗎?她在我眼裡也越發淡出,多少次接觸中,她的風騷,她的嫵媚,沒有再讓我覺得鮮活明麗。然而,這樣的感覺仍然勾走了我的魂魄,因為我對她的美麗熟視無睹,並不能讓我淡定,覺得全部的人生更無意義。
歐陽香子寥寥幾句話,讓我忘記了自己,痴痴的站她身邊。她一襲黑亮筆挺的衣褲裹襯下的玉體,尤其是翹臀和大腿飄蕩出來的妖嬈再一次猛然間讓我感到驚醉。她的妖嬈,嬌豔欲滴,可以把人融化,可以讓人酥軟,可以把人壓小,可以把人淹沒,可以把人吞噬,可以把人衝擊到千里之外,就是不能讓你保持**。
痴痴著迷之際,發現她屋裡新購置的滴水蓮,澆水過多,溢了半個地面。我迫不及待一般帶著痴醉的心情忙活起來,一下下在臉盆裡擰拖布的髒水。真的,我這麼做心裡非常愜意。她則靜靜的低頭看材料。忽然她說,“我都告訴你了,你咋又沒聽啊?”
我站起身,靜靜的聽著。歐陽香子的話又有些惡毒了,“說你多好次了,你咋就不長腦子呢?”這話我受不了,藉助幹活做掩飾,歘的一下轉回身,不看她了。我暗自得意,把氣惱表現於無聲無息之中。然而,冰雪一般聰明的她怎能看不出來?
她提高了一些音調,質問我,“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我意識到不能繼續發作了,仍舊用勞動做掩飾,身子調轉一百八十度,側面向她。她放下了筆,俊靚微紅的雙眸冷眼深邃的盯著我,“我跟你說話,你就這樣啊,懂得尊重嗎?我咋說你好呢?一點不長腦子,我說你還不聽,你也就是跟著我能有點進步。”
我雖仍微怒,不好發作,卻也仍然恰到好處的表達自己的不滿,“你說唄,我聽著呢,這不給你幹活呢嗎?”她根本不領情,幹不好不行,幹好了沒用,一點沒順我話題說,不愧當領導,端架子很會啊,並且沒被我的氣焰嚇著,提高了調門,“你挺大個人站不直咋地?還用我教你嗎?”
我瞬間差點笑噴,她的話換個說法,就逗人了,“你給我站直了!”我情不自禁的站直。
歐陽香子卻不再說了,寂寂無語。忽而,她上體向前一挺,檀口噙髮夾,柔臂後探,把濃密秀髮盤了起來。這個髮型,這個動作,讓我美的打個機靈。她盤頭的剎那,更像千年古剎修煉後到人間的玉狐,精靈氣,狐媚氣,涼潤透體,幾乎屢屢寒氣從她凹凸有致的玉體嫋嫋升起。
簡介利索的盤好頭髮,歐陽香子起身到北屋找齊兵,從我眼前走過,腰肢款擺,玉體嬌顫,尤其是凝酥秀頸,讓我嚥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