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我妹妹使的,已經不用了。”
她似乎還想說啥,突然又打住了,轉而哏哏的笑個不停,豐饒的玉體也一起蕩動。笑夠了,她跟我神采飛揚的說,“昨天都喝了兩頓酒,剛才又喝。”說話時,她神色如含苞怒放的花蕾般豐挺俊秀,一襲金領絲絨大衣把她穩稱的更加貴氣,顴骨附近的肌肉因為笑靨變得有些渾圓,更加稔熟性感。
我自此有了一個讓人豔羨的禮物。她和別人說話時,我撥弄手機,裡邊竟然有一條歐陽明麗發給她的簡訊:姐姐,我待會兒去!我暗想,她故意撩撥讓我做她弟弟嗎?如果是,那得多有風情啊!要知道,我大她八歲啊。
歐陽香子在地下款移芳蹤,因為送我手機而受用。沉寂片時,她看著衣架,“兩個白大衣,兩個大姑娘。”我笑說,“眼看就剩一個了。”她笑侃說,“我們齊兵才不著急結婚呢!一朵鮮花啊!”齊兵笑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不知怎麼變得口才特好,“鮮花插在牛糞上才讓人妒忌呢!”仨美女全都笑噴了。她笑夠,華首微低,嫵媚溫婉的問我,“妒忌的主體是誰呢?是妒忌鮮花呢,還是妒忌牛糞?”這回輪到我和美女一起笑了。
歐陽香子又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