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聽見了,但聽不清。”她說,“真聽不清?那你咋不給我關門呢?”
我正自疑慮,這小姑奶奶發的哪門子邪風呢?歐陽香子便氣哼哼的進來,轉了幾圈,對我剜鼻子瞪眼睛的說,“我咋這麼不願跟你說話呢?”說完,一陣風似的扭頭出去。兩個小姑娘眼神充滿不解,看看她,也看看我。我也氣的在辦公桌後站起來。不想,她又追進來,繼續批鬥,噼裡啪啦說完,又是一陣風的走了。這倒把我氣樂了。
我半是生氣半是逃,借去駕校練車消氣。可是,剛到地方,時芳給我打電話,說局長叫我,連打三遍,我不得不回去。可我去她屋,她又打電話,豐腴渾圓的玉體深深仰靠在座椅裡。我暗暗判斷她能否生氣。要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賭氣,走時沒跟她請假。
我也準備好,你笞以言語,我就報以顏色,這是我的殺手鐧。我實在找不出跟她鬥爭的合理合法的方式,報以顏色是我和歐陽香子交往中總結髮明的一個有效的卻是唯一的鬥爭手段。這個手段儘管有點阿q怒目式的味道,但使用出來,既能平息干戈,又對她沒有一點傷害。跟自己心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