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初次見面,你演鬼那樣子轉嗎?”他摟著她的腰,哈哈大笑了起來。
“當全身放鬆的時候,你才能發現身體的問題所在,也才能找出最好的方法去與它相應。”她沒笑,一語雙關地說道。
“我懂了,小哲學家。”
“你好棒,我就知道你有慧根。”她拍拍他的頭,還在他額間印下一吻。
“我小時候一直幻想著能有人摸摸我的頭,說我好棒。”他凝視著她的眼,雖然很努力在控制,但說話聲音仍然有些顫抖。
而她是第一個這樣對他的人。舒以柔紅著眼眶,在他雙腿間跪坐起身,在他發上印下無數個吻。“你最棒你最棒你最棒你最棒……”車子在大宅前廊停了下來。
葉剛摟著她,在情緒平復之後,他下車替她開門。
她一下車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指著濃蔭綠地那端宣佈道——
“我明天要在草地那裡做瑜伽。”她說。
“別叫我一起做就行了。”他笑得好開心,拉著她走進屋裡。
屋裡的歐式雕花大型傢俱,映襯著頂上一盞三人雙手合環才能抱起的水晶吊燈,華麗而耀眼,卻也與周遭全然的靜謐形成強烈對比。
“怎麼這麼安靜?我下次拿黃慧音唱的梵音大悲咒來放,好讓氣場輕快些。”
她小聲地說道。
“入境隨俗,你現在只是葉家的客人,還想改變什麼?”葉國田從一旁的房間走出,表情嚴肅地看了舒以柔一眼。
“改變心情啊。”舒以柔輕聲說道,臉上仍帶著盈盈笑意。
葉剛看著爺爺,將她攬得更緊,以代表他的立場。
“婚姻大事豈容兒戲,我不允許你們再在一起。既然你的婚姻已經結束,那你這次就得娶一個適合家族的妻子。”葉國田看著葉剛,語氣公事公辦地說道。
“我的私人生活不隸屬葉氏集團。”葉剛板著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為這個家已經盡了很多義務,他現在該為自己而活。”舒以柔儘可能加快說話速度,以免爺爺打斷她的話。
葉國田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對葉剛說道:“我給過你空間,讓你自由選擇婚姻,甚至允許你的妻子住在日本,結果呢?”
“結果我的婚姻失敗了,代表我不足以信任,最好還是由家族來選擇。這就是您的想法,不是嗎?”葉剛黑眸鑠亮地直盯著祖父,不自覺地緊握住舒以柔的手。
“沒錯。”葉國田說道。
“換句話說,如果我在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