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兒的死啪,她過去將大門開啟了。
“你屬蝸牛的這麼慢?我問你,還拿不拿我當自己人了?”
夢馨見到他穿著睡衣、拖鞋的站在門外,臉色一紅“你進來吧!”
“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我就這麼好說話?”
夢馨:哥!你幹嘛來了?不是你來敲我家門的?
這時,六樓的人正好下樓,看到金子韌穿著睡衣站在五樓門口“子韌哪,甜甜回來了?難怪這幾天你氣都這麼順?”(你看你這幾天總嗚呼嚎叫的擾民?)
一個門洞裡住了快三十年了,怎麼能不認識。
金子韌嗯了一聲。
那人對著五樓的人望了一眼“喲!還真是甜甜呢?大姑娘了,我都不敢認了。小時候你們倆還一塊上學的。”
夢馨“……”還真有這些事?可我真的不記得好不好?
那人對著夢馨頗為友善的呵呵一笑“怎地?還真不讓子韌進家門哪?你們小時候還訂過娃娃親呢,這都一家人。”
娃娃親?
夢馨瞳孔瞬間放大了,大嬸?你有沒有記錯?話可不帶隨便說的。
這娃娃親這事,金媽媽經常對著金子韌提,他還真沒把這事當回事?不過,看到夢馨羞紅的臉,小手也不知所措的來回揉搓。他快步走到夢馨家裡,單手拉著門對著張大娘呵呵一笑“大娘,別說了。甜甜,這不是回來了嗎?嫌我工作忙,沒空陪她,正跟我鬧彆扭呢?”
夢馨:真想伸手掐他一把,能不能不這麼上路?
這位張大娘可真是熱心的有點看不慣了,把自己的看法和思想就全部往夢馨頭上靠:“甜甜哪,別說是你長大了,大娘也說你兩句。這醫生多不容易?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子韌怎麼說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怎麼樣?大娘能不知道?你看看你剛回家,就不讓子韌進門,是不是嫌棄他是個婦科醫生?專門給女人看病,你這孩子忌諱了?”
夢馨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這位大娘跟連珠炮似的又開說了:“甜甜啊,不是大娘說你,你小時候穿開襠褲那前兒,還不天天往子韌家跑,老金夫妻倆可沒虧待你們母女啊?理愛醫院可是咱市裡最大的醫院,能進去就不容易了,你還嫌他在哪科?子韌這孩子多爭氣,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夢馨無奈:大嬸,你不是下樓遛彎的,那就去啊,趁著月夜風高的,就別在我家門處受教。
金子韌呵呵一笑“大娘,沒事了。甜甜她挺懂事的,這不一回家就找我了,呵呵呵……嘿嘿嘿……”
夢馨:“……”哥!你討不討厭吶!瞎囉嗦啥?關門讓她走得了唄。
“甜甜,你子韌這孩子多體貼,子韌吶~來……”那位大嬸說著就對著金子韌勾了勾手指,
金子韌傾身過去,把耳朵豎了過去。
“做事別這麼委婉,一小丫頭片子你怕她啥?她娘又不在了,該男人的時候就男人點,反正她早晚都是你家的人。”隨即,又對著金子韌拋了一個[乃懂的]的眼神。
金子韌捂著肚子,差點沒惹住笑出來,但是為了禮貌,他還是呵呵的寒暄了幾句。
“大娘,謝謝大娘,這事……呵呵……”
那位大嬸看到金子韌這副‘憨勁兒’不免感慨了一番:“唉,你這孩子就像你爸,太老實,一股的犟脾氣,認死理。什麼事都循規蹈矩的,像你媽就行了,啥事都好辦了。”
啥?
啥叫像他媽就好辦了?金媽媽可啥事兒都沒幹啊!果然是躺槍的。。。
金子韌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輩分在這擺著,他只是笑臉相迎對著張大娘,夢馨實在無法忍受了,轉身回房間了。
這兩個人又在門口,絮叨了一會兒。
金子韌才得意的關上門,一臉春風得意的對著躺在床上的夢馨“小甜甜,我告訴你,聽見樓上張大娘說的話了沒?”
夢馨回瞪了他一眼“你們這裡的人,好壞。”
“喲喲喲,壞?你土生土長的這裡的人兒,知不知道?”
“我討厭你!”
夢馨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金子韌對著她的後背幹杵了一會兒,見她真的不理自己。他眼睛一轉,伸手對著夢馨抓癢,夢馨怕癢的左躲右閃,最後不知覺的就被金子韌抱在了懷裡。他穿的睡衣,因為嬉笑打鬧,睡衣敞開了一大半,露出一大片麥色的面板,夢馨羞愧的低著頭,任他抱著。
“你還趕不趕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