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徵收拆遷了。我媳婦孃家就是那邊的。我聽說,他們的價格,也才一千八的拆遷價格。”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說了起來。
“牛眼鏡說得對,咱們這是過了。過猶不及啊。”又是一個咬文嚼字的。
聽著這些,馬老三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些人,心思都在自家那小算盤上面呢。這一次搞拆遷,固然是自己慫恿起來的。可是,這些人不也是想多搞點拆遷款麼?
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馬老三怒目環視著眾人。沉聲道:“都是鄉里鄉親的,這麼說,怕是過了吧。不錯。要求拆遷款提高,這是我的主意。不錯。可是,你們也不是得到實惠麼?這可是大家都簽字同意了的。我們馬家莊共同進退。如今,埋怨起我來了。早幹嘛去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我們聽聽新軍怎麼說。他畢竟是咱們馬家莊的大學生,又在鎮政府工作。對官面上的事情。他的資訊比我們多。”一個老者站了起來。事情再這麼爭執下去,那就沒完沒了了。
在屋子的角落邊上,一個年約三十歲許的年輕人站了起來。這就是馬家莊走出去的大學生馬新軍。
馬家莊這些年,讀大學出去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大多數讀的是市裡的大專省內的大專最多一個二本什麼的。馬新軍不同,他讀的,是古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