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薛九斤撥通了聶振邦辦公室的電話。嘟嘟幾下之後,李居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薛九斤隨即開口說道:“李科長,我是地稅局薛九斤啊。市長現在有空麼?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想向市長彙報。”
對面,李居朋沉吟了一下,就開口道:“薛局長,你稍等一下。”
說完這句話,不到兩分鐘,聽筒裡面,就傳來了聶振邦的聲棄:“薛局長,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薛九斤此刻卻是顯得無比的興堊奮,道:“市長,剛剛得到的訊息,我局稽查大隊,在前往飛天公司檢查的過程之中,飛天公司拒不配合。並且動手毆打了工作人員。”
此刻,在聶振邦的辦公室裡,一聽到這個訊息,原本還是坐在椅子上的聶振邦,卻是突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震撼了。胡飛此人,這麼做,這是要把他老子胡家旺往絕路上逼迫啊。
想到這裡,聶振邦卻是沉聲道:“薛局長,你現在,馬上親自趕赴飛天公司,這邊,我立刻協調公龘安局的同志到場支援。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公然凌駕於國家法律之上,我倒要看看,這胡飛,有什麼本事。”
這邊,胡飛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越是囂張,對手越是高興,現在,胡飛已經完全落入了一個大陷阱裡面了。
十分鐘不到,薛九斤此刻卻是帶著十幾個地稅局的領導和工作人員趕了過來,一進門,看到旁邊,五個鮮紅手指印記的湯光明。薛九斤走了上去,親熱的拍了拍湯光明的肩膀,沉聲道:“湯光明同志,你受委屈了。這邊,是望海市電視臺和望海日報的記者,等下,他們要給你做一個採訪,採訪之後,你就去醫院詳細檢查一下吧。這邊,我找人代替你的工作。”
說著,薛九斤卻是看著旁邊的胡飛,沉聲道:“**經理,這個事情,你需要給我們地稅局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要公然襲堊擊國家執法人員。”
胡飛此刻卻是冷笑了一下,看著薛九斤道:“薛九斤,***少給老子管閒事,不要以為你鼻子裡插大蔥,裝象就行了。我告訴你。人是我打的,賬目也是我不準查的,有種,你薛九斤就把老子給弄進去,否則,你少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的。我看著你煩。”
話音落下,外面,望海市公龘安局局長肖善明親自帶隊,望海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以及幾個**都跟著走了進來。
薛九斤此刻站了起來,說道:“肖局長,就是胡飛這個人,毆打國家公職人員暴力抗拒執法。我建議,市公龘安局對於這樣的人員,一定要嚴肅的懲處。”
肖善明點了點頭,轉身看著胡飛,沉聲道“**,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胡飛此刻卻是也慌住了。即便胡飛再傻,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胡飛也已經明白了。這是在針對自己了。
可是,表面上,胡飛還是聲色俱厲,道:“肖善明,你們敢抓我。我告訴你,這個事情,我們沒完。”
肖善明此刻,聽到了胡飛的這些話語,卻是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沉聲道:“抓你?這有什麼不敢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胡飛還不是什麼王公貴族,公然襲堊擊公職人員,國家幹部,胡飛,你膽子不小。我告訴你。這一次,你最好是配合,不要試圖有任何的頑抗,否則的話,我們可以就地擊斃你。”
胡飛這種人,囂張跋扈是一回事,可是,在**面前,胡飛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一個反身,就扣住了胡飛的胳膊,並用手栲鎖在了身後。
隨著胡飛被帶走之後,地稅局這邊的檢查工作也順利開始起來,最大的老闆都被抓走了,下面的職工們,可沒有這種敢於和政龘府對抗的勇氣。
飛天公司,成龘立兩年下來,所有的財務資料和資料,都已經被擺了出來。飛天公司,事實上,本來就只是胡飛的一個空殼公司而已,也沒有任何的主營業務和輔助業務。各種財務賬目也是相對的簡單。
在地稅局專業的財會人員眼中,很快,就已經查出了東西。這一次,帶隊的是稽查科的科長,很快,就拿著一份東西走到了薛九斤的身邊,低聲道:“局長,根據初步調查,飛天公司,成龘立之日算起,這兩年時間內。沒有向國家繳納一分錢的稅款,按照稅法條倒現定,已經是嚴重違法了法律。情節屬於特別惡劣,影響特別巨大的那種。我建議,立刻將案子轉交給檢察機關。由檢察機關提起公訴。”
說著,將手中的一個賬本遞了出來,低聲道:“局長,另外,這上面,有十幾筆賬目不是很明確,基本上進來之後,立刻就被胡飛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