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整個國內都要臭了。這樣的話,不給出一些代價,這是不可能的。
聽著老宋的話語,江若軒哪怕是再單純,再不懂得體制內的這些東西,也知道是有事情的,真要是調動,怎麼可能會由省紀委的人出面。
面sè一沉,江若軒看著老宋道:“這位領導,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吧。”
話音落下,老宋卻是呵呵笑了起來,伸出大拇指,道:“呵呵,江記者果然聰明。其實麼,也不是什麼大事,對江記者來說,只要你把自己和聶市長之間的一些秘密事情,坦白交代一下,這就行了。江記者,你跟著聶振邦同志,不也是想做出一番事業麼?這一次,去閩南衛視,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且,聶振邦現在,自身難保。根本就不會管你。孰輕孰重,我想,江記者這麼聰明的人,一定懂得選擇的。”
話音落下,江若軒此刻卻是面sè一沉,看著老宋,冷哼一聲道:“這位領導,我不懂你說什麼?我和聶市長,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那次,邀請聶市長去參加我們的同學宴會,那也只是一次偶然的巧合而已。至於其他,我沒有任何要說的。”
這句話,讓老宋和小齊都顯得無比的尷尬,小齊此刻卻是臉sèyīn沉下來,看著江若軒,沉聲道:“江若軒,你可是要想清楚,為了袒護聶振邦,值不值得。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找你們調查瞭解,只是一個形式問題。到時候,聶振邦自身難保的時候。你就不想想自己的後路?”
這句話,就帶有一絲威脅的意思了。江若軒心中冷笑了一下,說得好聽,什麼掌握的情況,真要是如此,你們還來調查干什麼,直接雙規立案不就行了。而且,這種事情,騙其他人倒是可以,騙自己這個當事人,這不是痴人說夢麼?
面臨這種選擇,別說還是要陷害聶振邦,即便是陷害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江若軒也是不會去做的。
隨即,江若軒卻是沉聲道:“兩位領導,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要是有證據,你們儘管行動,抓也好,判也好。這些,跟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和聶市長,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如果,硬要把這個髒水往我身上潑。我不介意打一場行政官司。對不起,我還要工作。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陪兩位了。”
話音落下,江若軒卻是走了出去,看著江若軒離去,小齊此刻眉頭一皺,低聲道:“老宋,怎麼辦?這個女人,油鹽不進。我們的時間不多啊。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這麼沒玩沒了的拖下去。”
老宋此刻的神sè也凝重起來,原本以為,在望海市把聲勢造起來之後,整個望海市這邊的幹部,肯定會跳出來,各種髒水,往聶振邦身上潑灑。可是,事實卻是恰恰相反,兩天時間下來,在調查方面,沒有任何的進展。對於聶振邦的說辭,無比的堅定和統一。根本不清楚聶振邦是否有這個事情,在他們的記憶之中,是沒有的。
沉吟了一下,老宋卻是沉聲道:“走,回望海賓館,這個事情,只能找易〖書〗記彙報了。”
望海賓館,鴻雁樓四樓的套房,此刻,卻是成為了省委專職副〖書〗記易明陽的臨時住所。
此刻,在套房內的會客廳內,易明陽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旁邊,調查組的老宋,卻是在低聲的彙報著:“易〖書〗記,事情,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這幾天下來,但凡和聶振邦關係比較好的幹部,都已經分別找他們談話了。可是,這些人,都是一個說辭,聶振邦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活作風的問題。尤其是這個江若軒,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這個女人,甚至叫囂著要告我們。您看要不要讓省廣電局那邊,給望海市電視臺和望海市廣電局,施加一些壓力?”
聽到這些話,易明陽此刻也睜開了眼睛,心中,對於聶振邦的魅力還是很佩服的。短短一年的時間。聶振邦就能夠讓望海市的幹部,如此的忠心。這份能力,在體制內並不多見。
從這個事情來看,聶振邦和這個什麼江若軒之間,恐怕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問題。
易明陽相信一句話,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這個事情是真的。不管嘴巴多緊。肯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這邊,老宋等人這一組,專門負責找望海市的幹部談話。而另外還有兩組,在望海市進行暗訪。根據調查顯示的資料來看。那天同學聚會之後,聶振邦的確是送了江若軒回望海電視臺。從時間來算,基本上這是正常的一個行程。
可是,從所有綜合的訊息來看,聶振邦此人,還真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就這樣走的話,自己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