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方主任,梁哥,這陣營。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愧不敢當啊。”聶振邦微笑著說著。
方黎年約五十歲的樣子,這個年紀,擔任這個職務。方黎絕對是大有前途的。此刻,方黎也微笑著道:“振邦,你這是在調侃我和梁大秘啊。”
旁邊,梁遠也笑著道:“我和方主任都是活得苦哈哈,哪像你,一方諸侯。你就可勁的調侃吧,這一次,不在你王朝讓我方主任滿意了,你就別想著回去。”
一行人。坐上車子,車子是大紅旗。款式很古樸,牌照很嚇人,在前檔玻璃之下,那一張張通行證更是彰顯不凡。這是喬總的座駕?
聶振邦有些駭然。這種車子,都是經過了改裝的,全防彈不說,這是必須要有的。在座椅的設計上,後座兩個座位。則是按照飛機頭等艙的款式設計的。梁遠搶先一步,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梁遠此人絕對是謹小慎微的。國家大秘。論級別,也不差,更何況,梁遠背後可是喬總。在外面,哪怕是一般副國級的領導,也要對梁遠客客氣氣。可是,梁遠卻是主動坐到了前面。
一上車,車子就朝著機場高速駛去,此時,梁遠的臉色也嚴肅起來,轉頭道:“振邦啊,這一次,叫你過來,你心裡面,要做好思想準備。”
旁邊,方黎也解釋道:“老弟,你地處西北,可能還不知道情況,我簡單給你介紹一下吧。昨日,紅江省委張天越同志,中風住院了。原本,張天越同志,在這一次也是要下的。但是,這個時候,中央幾大部委的工作還沒有理順。幹部還處在一個初步的考察階段。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情。中央的工作很被動。”
高層之間的談話,點到為止即可,有的時候,並不是說,高層人物說話,就非得要這個調調才行。也不是領導們不想說得通俗易懂,直白一點。而是實際情況下,事情的可變性太多了,誰都不敢表硬態。另外,誰都不知道,接下來的走勢會如何,要是說錯了,這可是要出笑話的。會影響到自身的前途和聲譽。
更重要的一點,有的東西,有的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是不能說的。這就造成了這種說話的方式。
聶振邦有些吃驚。這裡面的訊息,已經夠多的了,可以肯定的是,紅江省的局勢,並不樂觀。
另外,這裡面還有一個重要的訊息,中央幾大部委。一般情況下,這一個稱謂,其實是特指某幾個部門。比如,組織部、宣傳部、公安部等等。
喬總這邊,剛完成交接,接下來,新的班子,必定是要對這幾大部委的領導進行調整。這是一種必然的,倒不是說什麼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套話,而是,每一屆班子,基本上都會有一個整體的安排,交接的時候,必然也是前任年齡差不多到點的時候。
這樣一來,也不會給下一任留下難堪。而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喬總這邊,對組織部的人選還沒有定下來,否則,不會說幹部還處在初步的考察階段。
這時候,聶振邦心中,已經大致有了一個底了,而這一點,也恰巧是驗證了大伯聶國棟的那句話,沈總的安排是無比正確的,看似貶下去,卻能夠和軍隊搞好關係。接下來,班子交接完成之後,又能讓喬總有用武之地。
而現在,這種臨危受命的架勢,絕對是喬總表現出對自己看重和信任的最佳時機。
車子的速度很快,京城交警,身處皇城之下,自然是練就了一身好本領,錘鍊出了一雙火眼。這臺車子出行,不需要安排,這一路上自然是暢行無阻,哪怕,這個時候正是交通的高峰期。
從機場到內海,不到四十公里的距離,但也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在紅牆這邊,崗哨頓時就多了起來,第一道崗哨的門口,車子停頓了一下,司機出示了一下通行證,並按下了車窗。一番粗略的檢查之後,車子再次前進,這時候,已經進入到了內海的核心區域。
在一道門前,又是一道崗哨,這一次,崗哨的服飾就已經不同了。在這裡,車子一停下,梁遠就開啟車門走了下來,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又拿出了一張批條。之後,又從方黎以及聶振邦這邊拿出工作證查驗了一番之後,這才放行透過。
在座的,都不是第一次來了,倒是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車子,直接停靠在內海邊上一棟小院旁邊,這裡,是喬總的住所,經過門前的石塊路面,往前大約兩百米左右的距離,那裡,就是整個國家的運作機關。
一進門,梁遠就直奔書房,不一會兒,梁遠走了出來,對著聶振邦使了一下眼色,聶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