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想跑嗎?”
這句話,讓聶振邦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下來,看著中年民警。聶振邦沉聲道:“這位同志。我們是傷者的同事和朋友,有我們在這裡,不一樣嗎?傷者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要是出了生命危險,你來承擔這個責任麼?”
作為一個老公安了。這點眼力,中年民警還是有的,什麼人是重傷,什麼人是皮外傷,一看情況,大概就知道。聽著聶振邦的話語,中年民警,一臉不爽。沉聲道:“我承擔責任?他這種皮外傷,還死不了。現在,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不清楚。誰是誰非,也要進行調查。作為當事人。他要是跑了。你來負責?公安辦案,不要你來指手畫腳。”
聽到這裡,聶振邦不怒反笑。目光陰沉,看著中年民警,沉聲道:“好。我倒要看看,彭城市的公安是怎麼辦的案子。”
說著,聶振邦轉頭看著熊太順道:“太順,你怎麼樣?能夠堅持麼?”
熊太順此刻,卻也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雖然,胸口和腹部都還很疼。甚至,都不能多說話。可是,自己的情況,熊太順是瞭解的。絕對死不了。
中年民警,此刻卻是沒有再多看這邊一眼,轉頭看著文龍等人,道:“是你們報的警?”
這種配合,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是熟人。可是,在這種場合下,也要表現出一種不是很熟的樣子。只有這樣,才能讓人無話可說。如果要是一見面就顯得無比熟絡。看在別人眼裡,你辦案那還有公平公正性麼?
這種事情,文龍也不是第一次做。隨即也點頭道:“是我報警的。警察同志。我的車子,停靠在路邊上,我準備去夜總會玩一下,之後,我記起來我的錢包還在車上。一出門,就看到這個人,在我車子的牌照框這裡轉動,還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相片。我估計,這些人,一定是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團伙。先由人踩點。然後再實施盜竊。”
“你血口噴人!文龍,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剛才,你就是給這個人打電話。這個警官姓錢。你們是一夥的。”平白無故,受到這種誣陷。讓熊太順立刻火了起來,將剛才聽到的事情,大聲的說了出來。
這句話,讓中年民警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著熊太順道:“給我銬起來,我懷疑,你們和彭城市最近的幾起偷車案有重大的關係。全部給我帶回局裡,進行調查。”
對於這種行政性詞彙,聶振邦並不害怕。上前一步,看著中年男子道:“警察同志。要抓人,要編造理由,這些,都是你現在的權力。可是,抓人,你總要拿出證件來給我們看吧。總不能,你說你是警察就是警察吧。這年頭,軍官都有假的,更何況是公安。”
如果,京城世家子弟要是看到聶三哥這幅模樣,肯定是要大喊,這是哪個倒黴鬼這麼不開眼了。
熟悉聶振邦的人都清楚。聶三哥要是直接發飆,或是打人,或是不屑。那說明。事情還不嚴重。可是,誰要是讓聶三哥開始玩世不恭了。這就說明。聶三哥這是要和你玩到底了。
放眼京城,就算是老李家那麼牛逼背景的家族,就算是老李家的嫡孫李國華不也被三哥給玩死了麼?
旁邊,黃旭東等人,見到聶振邦此刻都還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也已經大概的猜測出了聶振邦的意圖。
黃旭東側著頭,對著旁邊的李居朋道:“李秘書,這個事情,只能是麻煩你了。我怕主任受到傷害,你去聯絡一下,看彭城市這邊,有什麼熟悉的人沒有?”
李居朋此刻也在仔細的沉思起來。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低聲道:“主任的二哥,聶家民以前是江州軍區的軍人。我看,可以和他聯絡一下。”
說著,李居朋點頭道:“黃處,主任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離開了。”
現場,這麼多人,一時之間,所有目光都放在了聶振邦的身上,李居朋的離開,還真沒有人發現。
此刻,中年民警,卻是笑了起來,望向聶振邦的目光也充滿了陰鷙。隨即,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遞給了聶振邦道:“呵呵,當然可以看,這是必須要的一個程式,你儘管看。”
警官證上,其他的專案,聶振邦都是粗略的掃視而過。可是,名字,聶振邦卻是記住了,錢東毛。三個字,也看到了心裡。
看樣子,熊太順說的是對的,這個什麼老錢,就是和這個文龍一夥的。
將警官證,還給了錢東毛之後,聶振邦卻是淡然道:“錢警官。即便如此。你又憑什麼說我們和偷車案有關聯。你憑什麼說我們涉嫌。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