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什麼道理可言。”賀軍啜了口熱咖啡,看向弟弟,“我們都不曾像小靜一樣付出全部的信任和所有,去愛一個人,當然很難了解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賀軒搖搖頭,嘆嘆氣。“我還是很難接受,我們的妹妹就這麼被拐跑了!哦,不!是自己送上門去。”
“他們已經分開了八年,也難怪小靜會等不下去。”賀軍儘量冷靜、客觀一點去看待這件事,所以反應才比賀軒平靜許多。
畢竟小靜愛都愛上了,以她的固執,會聽得進他們兩個哥哥的勸告才怪。兩兄弟對看一眼,眼裡開始浮現認命的神情。
嗶、嗶。辦公桌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賀軍走過去按下。
“什麼事?”
“董事長,樓下有一個名論風間天御的男人,堅持要見您,警衛攔不住。”秘書緊急地報告。
“讓他上來。”
“好的。”秘書鬆了口氣。
“這傢伙怎麼來了?”賀軒皺起眉。他沒在日本、跑來臺灣幹嗎?!
不一會兒,黑色的風間天御一進門,辦公室裡的溫度馬上降低兩度。
“靜呢?”
這傢伙說話真是一點進步也沒有,語氣冷冰冰的也就罷了,看到未來的兩個大舅也小會先問好,就只會質問。
“你怎麼會來這裡?”賀軒沒好氣地道。
“靜在哪裡?”看在這兩人是賀靜的兄長,風間天御耐心地再問一次。
“她很好,你什麼時候來臺灣的?”賀軍先丟給他一個答案,然後警覺地問。
“今天。”
“小靜昨天就飛到日本去找你了。”賀軍皺起眉,“你們怎麼會沒遇到?”
“她飛日本哪裡?”
“東京。”
“我剛從歐洲回來。”風間天御低咒一聲,轉身就往門外走。
“你要去哪裡?”賀軒連忙問。
“回東京。”黑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賀家兄弟一臉問號。
那傢伙不是說要回日本,怎麼跑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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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的日本,有著淡淡的效息;一踏上日本的土地,賀靜憑著記憶來到千葉縣。
站在這個地方,八年前和八年後,一點改變也沒有。
這座日式的屋子,依然沒有旁人居住,連保全系統都沒有變。在順利進入屋裡後,她就將哥哥的朋友給打發走,一個人留下。
御不在這裡,沒關係,她相信他一定會回來。
流泉、石池,庭園、綠樹、草地,迴廊、和室臥房、書房……每一種擺設,都維持原來的樣子,走過每一個 地方,那些八年前,兩個人躲在這裡與世隔絕的回憶,就像昨天才剛發生過,一一在眼前重現。
昨晚,她一個人,睡在他們曾一起睡過的和室裡,呼吸裡,彷彿還聞得到屬於他的氣息。
坐在迴廊的地板上,她靜靜看著日落的夕光,照在石池的流泉上,映成七彩的水波。
一個多月前,在七夕的午夜裡,她和三個好朋友在翠景山莊裡,看見了各自未來的情感歸屬。那段“銅鏡傳說”,也許是真的,不然她怎麼會看見琉璃墜,開始夢見關於御的記憶?
但願,這次他們能很快相見,不會再分離。
黃昏雖然美麗,時光卻很短暫,當夜色漸漸籠罩上大地,她才移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回到和室裡。
今天,御沒有回來,那麼,她就期待明天。在入睡前,她換上睡袍,握著琉璃墜很虔誡地許願。
“如果銅鏡傳說是真的,請保佑御平安無事,讓我們能再相見。御,晚安。”按熄燈火,她閉上眼,很安心的入睡。
日式的宅院裡一片漆黑,接近午夜時分,一抹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挺拔身影,悄悄進入宅院,無聲地穿過迴廊。
她在這裡。
看見和室房外整齊擺放的惟一女用鞋,他懸了好幾個小時的心,總算能撥出一抹放鬆的嘆息。
無聲地拉開和室的們,就著昏暗的夜色,他能看得見雪白被上的一抹突起,隱約藏著一具嬌柔的身軀。
他關上門,將長外衣脫下放到一邊,才走到她身旁,半跪著俯下身,吻住她唇上均勻的呼息。
“唔?”她像是受到驚嚇,反射地掙扎,然後睜開眼。
御?!
她瞬間瞪大眼,看不清楚地的臉,卻感覺得出他獨有的氣息。他的十指交纏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