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很好啊!”她故意挖苦他。
“桑可芹,你聽我解釋……”梵逸書跟在她的身後,“就算體現在想回家,也讓我送你,更何況作的手還受傷……”
“不用你操心,我受傷的是左手,我的腳還沒瘸,我可以自己回家。”可芹負氣的說,完全不理會他在後面追趕,快步的穿過馬路。
“桑可芹……”梵逸書不死心的跟在她後面。
她回過頭鄭重的警告著,“別再跟著我,我一見你就倒黴,我可不想一路衰到底,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聽到這一番話,他只好無奈的停下腳步,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發呆。
可芹回到自己租賃的房子中,魂不守舍的呆坐在沙發上扭轉遙控器。
她的青梅竹馬兼二房東,有時還客串一下張老師的阿魯由隔壁的陽臺翻牆而人,走進她窄小的客廳中。
“可芹,你在做什麼?”阿魯站在她身後好一會兒,注視著她異常的舉動。
“嚇死人啦!”可芹被他突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走路沒聲音啊!”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我爬窗戶的聲音那麼大,你都沒注意到嗎?”阿魯坐在沙發上問她。
“雖然你是我的房二東,但是也不可以隨意擅闖民宅,下次走大門、按電鈴。”
“是的,我下次會走大門,也請你務必關好門窗,免得下次我又抄捷徑。那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想得這麼人神?”他眼尖的發現她的神情有些異樣。
“看電視啊!”她理所當然的回答。
“看電視?你知道自己一分鐘之內轉換了幾個頻道嗎?
這樣叫做看電視?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該不會是‘思春期未滿’吧?“阿魯打趣的說道。
“思你的大頭啦!心情不好也不行嗎?”她為自己的行為異常搪塞了一個藉口。
“怎麼個心情不好法?你不是到藍藍出版社找藍姐談合約嗎?該不會你又被……退稿了吧?”他看她的表情猜測著。
可芹難過的點點頭。
“不會吧?這已經是第十次了,可芹,你的人生真的衰到最高點。”
“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
“國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現在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