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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滿懷歉意的臉龐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可見自己的表演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原本只是一般的扭傷,她淚眼汪汪的要書生加重病情,小小的扭傷卻帶著重重的石膏,而讓他居然信以為真。

“我知道,那醫生有沒有交代任何的注意事項?”他以關心的口吻詢問著。

“幹你屁事,你現在應該是在幸災樂禍的時候,幹麼裝成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樣?像你這種‘假仙’的偽善者,別以為一句抱歉就可以讓我對你的印象和態度改變。”

可芹嘴巴上得理不饒人,其實她也滿喜歡看他擔心、害怕的模樣。

“我沒有奢求你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變,只是現在我把你的手弄成這樣,我是該負起照顧你的責任。”

“照顧我?哼!你居心叵測的想照顧我,如果我是三歲小孩一定會馬上答應,但是可惜我不是。我是吃了悶虧又上過當的受害者,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是認真的。”梵逸書的表情十分誠懇,“現在你的手又打上了石膏,做起事情來一定十分不方便,所以我才會想要照顧你,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壞人會自己承認做壞事嗎?搞不好你是什麼販賣人口集團還是賣春集團之類,那我豈不成為你的囊中物嗎?你當我是白痴啊!”

“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什麼壞人。”他由口袋裡掏出自己的名片,“和你說了這麼多話,我卻還沒有自我介紹,讓你有所疑慮是我的錯,我叫梵逸書,這是我的名片。”

可芹拿著他遞過來的名片,好整以暇的打量他。

“梵氏企業臺灣區的總裁,這個頭銜挺嚇人的,難怪所有的警員鄧對你打躬作揖、禮遇三分。”她故意挖苦他。

梵逸書只能無奈的爬爬自己的頭髮,誰教自己栽在臺灣美少女的手裡,而且還是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的女孩。

“不是的,那是因為我常去警局報案,所以我才會和周志平警員認識。”他連忙否認。

“這樣也對,你現在來臺灣做生意,是該和那些達官貴人。

警政人員溝通感情,方便日後宮商勾結。“可芹故意愈描愈黑的調侃他。

其實梵遍書是可以一走了之的,畢竟她弄髒了他的愛車,而他傷了她的手,兩個人在某些方面看起來算是扯平。但是他不知怎麼的,像著了魔般,有股很大的引大吸引著他,使他捨不得離去,反而乖乖的接受她的冷嘲熱諷。

“隨便你怎麼說,或許臺灣的政商勾結非常嚴重,讓你有這種先人為主的觀念存在。但是隻要你認識我這個人。慢慢就會發現我和其他的布儈商人有所不同。”

“哪裡不同?天下烏鴉一般黑,從你向我勒取拷漆費的那一刻起,你精打細算的面目已經表露無遺了。”

兩個人邊走邊說已經慢慢走到醫院門口,但是一路由診療室至停車場,可芹似乎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反而像吃了炸彈般,把今天所有不滿的情緒全部發洩在他身上。

“剛才的事就算是誤會一場,如同你所說的拷漆費和遮羞費扯平,另外你所有的醫療費用我會全權負責,起居生活我也會負責。”他十分讓步的說道。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看我裹著石膏傷成這樣,良心嚴重受到譴責啊?”

“不是的,因為……我想……我喜歡你。”梵逸書有些不可思議的聽著自己說出來的話,他有些訝異自己竟會回答得如此直接、如此坦然、如此肯定。

可芹也呆住了,她不是沒被求愛過、沒被追求過,而是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會說得如此直接。

“是不是你怕我向你勒索鉅額的賠償金,才說這句話來息事寧人?”她逼迫自己回到現實。

什麼大風大浪自己沒經歷過,絕對不可以因為一個長得比較帥的男生說出這種話便神魂顛倒,她如此的告誡自己。

“不是的,我是非常認真的。”他急忙澄清。

“還是你看我傷成這樣,怕身心難過會想不開,所以故意來哄我開心?”

“不是,都不是你說的這樣,我是發自內心的,雖然現在說這些話有些唐突,我自己也感到訝異,但是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你,否則我不會乖乖站在這裡任憑你冷嘲熱諷、無理取鬧,我大可以瀟灑走人,不用在這享低聲下氣。”梵逸書十分老實的坦白心聲。

可芹明白自己的態度是“鴨霸”了一些,所以也沒有反駁他的話,更沒有怒髮衝冠,好歹她也有理性的時候。

“那你喜歡我什麼?你連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