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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她垂頭喪氣,“怎麼好像不太高興?”“這麼一桌山珍海味,可是什麼都不能吃,我能高興嗎?”苗易火氣極大。

“我有個地方,能吃到不少好吃的。”容北笑著衝她眨眼,那副模樣,讓她一顆心都酥麻了,來不及回答就被匆匆拖走。

容北從錢包裡掏出那種據說十分尊貴的金卡,□鐵皮門裡頭,滑了幾次,蹙了眉頭:“真狡猾,換鎖了。”

“阿忍,把你的夾子借我用一下。”容北指著她頭上那枚鐵的髮卡。苗易摘下來遞給他,隱約猜到他要做什麼,又有點不敢相信。

在苗易一臉震驚並閃一耳光確定這是事實的時候,容北已經輕鬆地開啟了鎖:“廚師長真是正直,這鎖防君子不防小人。”

“容北,你真會不少偷雞摸狗的!”苗易感嘆。“小時候總是…家裡人就逼著學,保命用的。”他並不在意。

裡面是冷凍室,儲藏了不少肉和海鮮,盡頭又是一扇小門,接著透過一條小小的狹縫,前面豁然開朗。桌子上井然有序地擺放著幾碟等著上桌的菜。

“這是哪兒?”苗易懵了,長長的紅色放桌上擺放著不少精緻的美食。“西餐廳廚房的前廳。”容北看來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這裡的紅酒蝦不錯,孜然牛肝也還可以。”容北十分不客氣地將菜放上一旁的推車。苗易嘴角抽搐,這是帶她來偷菜嗎?

“容北,這樣不太好吧?”苗易出手阻止,就北宮的價位,這一碟可能就要上四位數了,要是被抓了…說偷菜什麼的…真的很丟人!

“有什麼關係?”容北挑了一下眉頭,“你喜歡吃什麼?”半天得不到苗易的回答,“算了,都拿走!”苗易緊張得張望,瞬間成了把風的共犯。

兩人挑了一推車的菜,瀟灑離開,正好服務員來上次,納罕地看著桌上空了,只剩了一疊蔬菜沙拉。

“混蛋!到底是哪個混蛋!一次次偷菜!”廚師長氣得發抖。“廚師長,會不會是老鼠?”有人安慰。

“我們北宮的衛生檢查連蒼蠅都沒有一隻!更別說老鼠了!而且,你們家的老鼠連盤子都吃嗎?”廚師長只想找個地方撒火,這個偷菜的混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起碼有一兩年!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那邊成功掠奪了一桌菜的容北推著車優哉遊哉地往前走,後面跟著無語的苗易。“你怎麼不把那碟沙拉一併帶走?”

“Mick總喜歡在蔬菜沙拉里放芥藍,我不喜歡那個味道。”容北嫌棄地點評,“如果你喜歡,下次可以試試。”

“你以前也幹過這種事情?”苗易忍不住問。“哦,是啊。阿忍,不是你說的嗎,偷來吃的東西味道特別好。”

這話倒真像是她會說的,小時候那麼漂泊的生活,她也總是偷別人家的吃食,紅薯土豆之流,比自己做的香得多。

“連這樣的地方你都找得到?”苗易驚歎,最頂層走量盡頭的小露臺,不起眼卻是個好地方,可以俯瞰周遭美景。

容北將食物切割好,推倒苗易面前:“你試試,剛剛過了冷凍室,不知道還熱不熱。”“你不吃嗎?”她結果他遞來的叉子,這就是唯一的遺憾,只有一副刀叉。

“看著你,就不覺得餓了。”容北託著下巴,看她進食。“你是再說我的樣子讓你吃不下飯?”苗易抿嘴,不太高興。

“我是想說你秀色可餐。”他笑起來,含蓄而溫柔,牙齒雪白。苗易清晰地感覺到心口猛地被衝擊幾下,明明這麼虛偽的話,可他說出來格外真誠,有讓人不得不信的力量。

“阿忍,誰說我找不到你了,你不是就在我眼前麼。”容北歪著頭,心滿意足的模樣叫她呆住了,“阿忍,我真高興。”

“苗易,你跑哪兒去了?”孫姐埋怨,“新郎新娘都敬完酒了,潘申對孔琳是真好,連她同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少了一個你都能叫出名字呢。”

“我去開小灶了,這些飯菜,我不稀罕。”苗易原本飽暖的美好心情忽然就敗壞了,能不記得她麼,她可是潘申口中最美的女人,比孔琳貌美不止千萬倍,這是潘申的原話。

酒足飯飽散場後,月亮也爬上天空,孫姐喝多了,非要和苗易同路,說她的樣貌能震懾鬼神,她只好拋棄容北的小車,陪著她走,豈料不講義氣的孫姐醉倒街頭,被他老公載走,獨留苗易一人。

“喲,小姐,一個人回家?”苗易儘量挑沒人的小道,就怕這幅樣子嚇到路人,結果有不識相的人來挑戰膽量的極限。

“是啊,你要送我?”苗易一抬臉,果然看見